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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时装精神的化身 Diane von Furstenberg
时间:2008/10/04 出处:《时尚芭莎》
  Diane von Furstenberg 26年后重获婚姻

  中年离婚妇人寻找第二春有多难?我不知道。但可以想象,一定比22岁风华正茂时,难得多。或许得求其真心,而舍其名利;或许,得放宽年龄、种族、宗教选择。Diane von Furstenberg于2001年2月2日与长期好友Barry Diller结婚,那一年,她55岁,他59岁,都是虔诚的犹太裔。说起大名鼎鼎的Barry Diller,传媒圈都尊称他为 “ The Killer Diller”,如今几大电影公司、电台主席,都由他当年在派拉蒙电影公司时一手栽培、提拔。他创办Fox电台,后又创办网络集团Inter Active Corp(IAC),接近3亿美金的总裁年薪为行内最高,他的 Eos帆船式游轮也是全球最大最长最豪华的。或许越有实力越有名的男人,才能胜任 “名女人背后的男人” 。名女人,其实不难再嫁。

  她曾有一个并不常用的皇室头衔,如今是传媒首富Barry Diller的妻子;她是美国时装协会主席,个人品牌对美国女性流行品位影响深远;她的肖像丝印画出自好友波普艺术祖师爷安迪·沃霍尔之笔;她是Tom Ford口中“时装界最性感的女设计师”;她优雅地老去,仍不失为时尚界的美人儿。她,Diane von Furstenberg,就是美国时装精神的化身。

  从时装尤物到最性感的设计师

  原名Diane Michelle Halfin的Diane von Furstenberg,1946年出生在比利时Brussels。父亲是苏俄人,犹太裔的母亲,也是纳粹集中营中勇敢的幸存者。而这种“生存者”的性格,也流在Diane von Furstenberg的血液里,成为她独特的天分。Diane von Furstenberg曾在瑞士的日内瓦大学主修经济,1969年,投身意大利布料商Angelo Ferretti门下,做学徒。同年,嫁给了德国王子Prince Egon von Furstenberg(德国政府早已不承认皇室,王子也得工作,Prince Egon曾是纽约Macy's百货公司买手和女服设计师),开始并热衷于周旋在五光十色的欧美上流社会社交圈。她的玩伴,包括大名鼎鼎的波普艺术祖师爷安迪·沃霍尔,纽约热门夜总汇Studio 54的常客、时装大师Calvin Klein、Halston等等。美艳不可方物的她,年轻时曾被誉为“时装尤物”,更拥有“时装界最纤长的美腿”之称号,是时装王子Tom Ford口中,“最性感的女设计师”。

  我对Diane von Furstenberg最初的印象,来自一本70年代发行如今已绝版的时尚旅游摄影集。相片中的她,斜倚在海滨小屋里的藤床边,一把如云的长长秀发,如雾般的深邃大眼,旖旎迷离得醉人心房。拍摄地点是东南亚的巴厘岛。可以想象,那里在当时,是个多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方,非得动用私家飞机、私人游船才能踏足。而她,已在那里,开天辟地留下了时尚的芳踪。虽然,她没有接受过正式的设计训练,但是她深谙穿衣之道。确切点讲,她深谙如何收放自如地穿出女性天赋性感之道。或许,这也正是她以及DVF时装最吸引人的地方。

  签名作Wrap Dress裹身裙

  在Prince Egon的鼓励下,Diane von Furstenberg成立了自己的时装品牌。1970年,革命性地发明了Wrap Dress,一种有弹性的印花丝绸裁剪成的长恤衫式裹身裙,修身、长袖、腰部呈自然流畅的斜裁,用同料细带束在腰间。这个绝顶聪明的剪裁,对女性的身材,有极大的兼容性。任何身材,都能很容易地穿出女性化的线条。扣齐纽扣,斯文淑女,解开至胸口,又性感撩人。海滨度假,能披在比基尼外,当浴袍,穿戴整齐,又是一件得体的日装。把收放自如的女性魅力,成功地注入女服设计,让性感变得平易近人。

  Wrap Dress成为她的标签式作品,受到当时的美国版《Vogue》主编Diana Vreeland赏识,经一众时装专辑报导后,很快地流行开来。1972年,拥有足够订单的她,在纽约正式成立了时装屋。至1975年,Wrap Dress已突破500万件销售量,成为那个时代的流行传奇。第二年,Diane von Furstenberg登上了《时代周刊》杂志的封面,被业界美誉为“纽约时装皇后”。Wrap Dress,也从单纯的长袖,发展到短袖、吊带,有丝绸,也有纯棉、弹性针织,印花通常以几何图案为主,也不乏花卉、热带雨林图案。

  短短3年间,Diane von Furstenberg的时装王国,以当时十分流行的“特许经营权”方式(Licensing)迅速扩大,涉及化妆品、首饰、手袋、围巾、袜子、眼镜等林林总总领域。“那时,每个人都想与我合作,我不知道该拒绝谁,该答应谁。”她说。而她的时装事业,也随着潮流的来来去去,而大起大落。签名作Wrap Dress被放大地模仿,成了一种几乎泛滥的时装款式,而遭时装精英们放弃。

  1973年,她与Prince Egon分居,并于1983年正式离婚。两人却一直维持着好友关系,甚至离婚后,每年一到他俩的“结婚纪念日”,王子仍会送上精美礼物庆祝,直到他去世。1983年,DVF品牌曾经一度陷入破产边缘。她以2千多万美金把名下的化妆品事业,卖给了Beecham公司。将一把如云长发,剪成小男生般的贴耳短发,移居巴黎。回想当时,如今的她笑着说:“我改变了生活,可我真的不喜欢短发。”

  有时候,当名利来得太早、太快、太多,是幸运,也是不幸。但是,Diane von Furstenberg不失为一个拿得起也放得下,甚至能重战江湖的奇女子。1990年,她回到纽约,重建她的成衣事业。吸取了70年代失败的教训,这次,她用10年时间,从3个人的小工作室,发展为今天120名员工、全球57家专卖店的时装企业,甚至把版图拓展到家居用品,如蜡烛、床单等等。在1999年,她成为CFDA(美国时装协会)的董事会成员,2005年获CFDA颁赠“终生成就奖”,并于2006年当选CFDA主席,是美国时装精神的最佳代言人。

  聊起“穿DVF的女人”形象,Diane von Furstenberg说,“她是我年轻时候的偶像,是蜕变了的我,甚至是已经渐行渐远但仍然保留的我。换言之,是那个70年代玩遍天涯海角、纸醉金迷的时尚美女,也是养育了一双儿女的母亲,在时装界游弋自如的女强人。是的,我想成为一个全能的女人:生儿育女,有家庭有事业,有情人、有男友、有丈夫——一个都不少。”而这个“全能女人”的秘诀,就是热爱生命。“I love life.我的生命是多元的、复杂的。我总是投入地尽情地做好每一样,永不停息。”据说,她从不在一张床上连续睡5晚。

  “Barry喜欢送我珠宝首饰,”她说,“婚戒,是一枚26粒钻石的指环,庆祝我26年的‘无婚’岁月。”(这个‘26年’的说法,似乎透露了1975年她已与前夫Prince Egon“离婚”。)Diane von Furstenberg在纽约的社交圈,离不开那些名流富商,而这之间的姻亲关系,可以媲美“红楼梦”。她的皇家头衔,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婚而被人抛弃,虽然到今天来讲,已不足一提。她与王子的亲生子Alexander von Furstenberg,名正言顺地承袭家族的王子头衔,虽然这个德国皇室,早已名存实亡,对外界来讲,却仍然充满诱惑。

  1997年,Alexander von Furstenberg与Alexandra Miller的婚礼,轰动社交界。新娘,来自纽约社交圈赫赫有名的亿万富翁Miller家族,她爸爸是全球免税店DFS的大老板,妈妈Chantal据说是末代印第安公主,妹妹嫁给了希腊王子,姐姐嫁给了最大的收藏家Getty家族第三代。90年代的Miller姐妹,社交名媛地位等同如今的Hilton姐妹。如今,Alexandra von Furstenberg,已成为Diane von Furstenberg品牌的艺术总监。

  献给世界女性的享乐好时光

  现在的Diane von Furstenberg系列,比以往成熟很多。虽然,仍然围绕Wrap Dress,但更渗入她本人往年穿梭欧美的度假意味,有着性感的女人味,又流露轻松舒适。正如她自己形容,“以前,我从来没想过会结婚、生儿育女。我只知道,到处旅行,享受人生。”这一片随心所欲的不羁风情,最终转嫁到设计领域,亦大获好评。近年的设计,更多了点Rock edge。从Bond Girl(邦女郎)美艳女间谍,迷你版古希腊女神,窄身剪裁、金属色连帽裙中世纪武士风貌,到2008春夏新作,加强旅行的主题,狩猎恤衫、原野森林,到都市休闲,都充分展现了世界女性的享乐好时光。现代女性,都是职业女性,而职业女性,都需要放假,她如是说。

  在一片浪漫艺术色彩的整体时装大气候下,Diane von Furstenberg的系列,不论在用色、用料上,都不断地更加轻盈细致,特别是一些考究的丝绸、绣花等作品,实穿性和价格都更容易接受。今天,DVF已成为流行指标,亦带来销售盛况。说起成功女人,她说,“我尝试着用成功来帮助我成长。成功,会使人变得高傲,也可以变得卑谦助人。我,希望是后者。”

  时装大片:China Town时尚精神

   Diane和中国的缘分似乎在瞬间爆发,2007年11月、12月,她接连两次来到中国,私人旅游了北京,并在上海亲临恒隆广场开店现场,获颁中国莱卡风尚大典“风尚国际传奇设计师奖”,中国的时尚让她激动不已,中国的女人让她心生敬佩,中国的模特让她大加赞誉,为什么会这样呢?听听她对BAZAAR倾诉的心声。

  BAZAAR:听说你特别喜欢来中国,能告诉我们最吸引你的原因是什么吗?

  DVF:现在的时刻对中国来说,非常特别,一切都在“发生中”,一切都充满了希望,我想成为一个见证者。

  BAZAAR:你怎样看同样处于发展中的中国时尚?

  DVF:我对中国本土的时尚发展很有信心。虽然到现在,许多人说起中国时还是会把“中国制造”作为第一印象,会说到“复制”和“廉价”,但这并不会阻碍中国拥有自己的时尚力量。中国人自古就出各种能工巧匠,在技能和智慧方面从来都是世界上的领先者。现在的时代各处的连接如此紧密,中国人可以在第一时间拥有意大利的机器,也可以获得其他国家最先进的技术,在这样平行前进的硬件环境下,中国那股拼命成长的劲头将会带来更大的奇迹——当然,这需要时间和耐心。

  BAZAAR:你很早就取得了事业上的成功,对中国年轻的设计师们,你会给他们怎样的建议?

  DVF:我很想和一些中国的年轻设计师见面,看他们的设计,听他们的想法。如果说要给一些建议,我会说,你们需要更好地打理自己,需要更珍惜机会—即使机会只在眼前一晃而过,也要牢牢把握。我曾写过一本自传—《A Signature Life》。我想说的是,即使一个人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获得了成功,也不代表着成功会永久伴随你。我也经历过沮丧的事业低潮,经历过身体的病痛,经历过恐惧。在我事业的中途,我曾经退出。但当我看到年轻一代的女孩们争先去寻找当年的包裹裙(Wrap Dress),以穿DVF古董裙为时髦,忽然有了再大干一场的动力。我想,始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是最重要的。很多人会抱怨环境的艰难,但这种艰难在每一个时代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存在,所以请更相信你们自己。

  BAZAAR:2006年你被选为CDFA(美国设计师协会)的主席,现在除了自己的品牌之外,还需要打理CDFA的事务,感觉如何?

  DVF:主席这个职位是由所有成员选举出来的,能得到大家的信任,我感到非常高兴。我觉得这是一个向协会回报自己力量的时刻。记得2007年的纽约时装周上,Marc Jacobs曾被指责迟到和不负责任,他为此很生气,扬言要离开纽约时装周。我公开在WWD上宣布,可以等在他家门口,请求他留下来。CFDA的主要职责是保护设计师,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权益。我很欣赏Marc Jacobs,也希望纽约时装周不失去这样的人才。后来的结果让我松了一口气:Marc说他不会离开。

  BAZAAR:你如何定义一个成功的女性?

  DVF:她应该奋力工作,有自己的孩子,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无论时间如何紧迫,都懂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道理,留一些私密空间给自己。每天早上我都会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这让我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内心。我非常欣赏中国的女性。我觉得这片拥有古老文明土地上的女人格外强悍—应该说,她们是世界上最强悍的女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她们都是最棒的。我自己可以作证:我的公司73%是女性雇员,其中15%是中国人,她们总让我感到惊讶和骄傲。

  BAZAAR:你曾在书里写,少女时曾因为自己的头发颜色、五官身材和周围的朋友不同而自卑,因此也下定决心做一个更有趣、有智慧的人。你觉得现在真正获得自信了吗?

  DVF:没有自信,其实是所有女性的通病。我们往往觉得身边的某一个朋友比自己更好,似乎一切对她而言都再容易不过,可事实并非如此:如果度过心理上的难关,只有自己知道,并没有人天生就可以真的运筹帷幄一切,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BAZAAR:你的设计生涯中,谁对你影响最大?

  DVF:我妈妈,她跟我说,恐惧不是一种选择。另外,世界各地的女星都启发着我,大自然也是我灵感的源泉。
 
  BAZAAR:从服装到化妆品到室内装潢,你不断在扩张自己的版图,如何获得源源不断的灵感?

  DVF:积累。我每天都会从不同的东西中得到新的灵感,多年来我有一个习惯,就是随手用相机记录下一切我感兴趣的东西,我也很喜欢去听音乐会,去参观家具店,站在街头或在汽车里看路人的穿着。这些都会给我带来不同的角度。我始终喜欢保持“进行中”的状态,期待看到事物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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