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及讨论 时事体育争论 音乐及影视 焦点新闻转载 新朋友社区 器材车辆及生活讨论 网友作品专栏及留言板 回到首页

搜索精品

相关内容
  • 追逐犹太人:巴勒斯坦人近代史2007/07/18
  • 勇敢的萨达姆,生命的最后几个小时2007/01/02
  • 纪念萨达姆君2006/12/30
  • 新中东2006/12/07
  • 萨达姆被判死罪 各方反应不一2006/11/06
  • 以色列警方正式以强奸罪指控总统2006/10/16
  • 土耳其阿赛拜疆亚与美尼亚争端由来2006/10/13
  • 阿拉伯沙漠中的拉斯维加斯2006/10/10
  •  
    以色列的黑种犹太人
    时间:2008/07/11 出处:文化杂谈
      上个世纪的60年代,在埃塞俄比亚考察的以色列科学家无意中发现一个黑人部落却在使用古老的锡箔莱语和信仰原始的犹太教义.他们还了解到这些黑人大约有数十万之众.于是决不抛弃一个兄弟姐妹的以色列的国家理念开始发挥奇效了.

      一个利用一切手段拯救处于埃塞俄比亚战乱的民族兄弟的计划开始实施了,他们利用当时的埃塞俄比亚的独裁者对金钱的贪恋,用黄金和美圆买通了独裁者.独裁者同意把这些黑人赎卖给以色列.以色列动用自己国家的所有空中力量,安全的把数十万黑人兄弟和姐妹运回了祖国.黑人们立刻拥有了和犹太国民一样拥有的公民权利.

      以色列政府化了大量的国家财政来培训这些黑人兄弟,使他们能拥有工作和美好的生活.而更多的国民志愿者为这些黑人奉献出许多的宝贵时间和精力,去使自己的兄弟适应现代的生活.

      这就是以色列前总理说的语录:既就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们,以色列也决不会放弃我们每一个兄弟和姐妹.
       
      犹太人---你们的祖国确实是以色列!!!

       的确曾有过许多文献记载了古代的埃塞俄比亚和耶路撒冷之间的联系(尽管最
    早的记载仅从所罗门时代开始),并且毫无疑问,埃塞俄比亚文化中也确实带有犹
    太教的鲜明“色彩”。最能说明这一点的是:埃塞俄比亚国内的确有一批真正的犹
    太人,他们被叫做“法拉沙人”,居住在阿克苏姆南面的希缅山一带以及塔纳湖沿
    岸地区。
      这里还有一些流传很广的风俗(其中许多都是阿比西尼亚基督教徒和他们的法
    拉沙邻居共有的),至少,这些风俗为埃塞俄比亚人与犹太文明的早期联系提供了
    环境方面的证据。这些风俗包括割礼,而禁食的风俗也很近似于《圣经·利未记》
    里的大致描述,以及把安息日定在星期六而不是星期天(在相对隔绝的乡村群体中
    依然恪守着这个风俗)。
      我以前已经知道法拉沙人的存在,并曾请求官方准许我下次实地考察时访问他
    们的一个村子,为他们拍照(这个申请还没被批准)。我们下次考察先要到塔纳湖
    去,再从那里向北去贡德尔城,还希望能去希缅山。不过,我对所谓“埃塞俄比亚
    的黑种犹太人”却几乎一无所知,因此我请理查德再给我讲讲这些人的情况。
      他回答说,从体貌和服装上,这些人和阿比西尼亚高原人几乎没有明显区别。
    他们的母语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是阿皋方言——尽管现在这种语言正在被阿姆哈
    拉语(全国的通用语言)迅速取代,但它曾一度被北方各省广泛使用。总之,法拉
    沙人惟一独一无二的特征就是他们的宗教。尽管这种宗教十分古老,并且属于特异
    的宗教,但它无疑是犹太的宗教。这些人烙守那些早已被其他地方放弃了的古代传
    统,这使一些浪漫的、容易激动的访问者把他们宣布为“以色列人的失踪部族”。
    在过去10年里,这个民族已经得到了耶路撒冷的大拉比阿什肯纳吉和塞法迪的祝福,
    他们说法拉沙人是地地道道的犹太人。依照《回归法》,这种地位使法拉沙人很容
    易获得以色列公民的身份。
      我问道:“然而,法拉沙人最早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他们究竟是如何流亡到
    离以色列将近2000英里之外的埃塞俄比亚腹地的呢?”
      理查德承认,要回答这些问题并非轻而易举。为大多数学者接受的见解是:公
    元1世纪和2世纪,一些犹太人已经从西南方的阿拉伯半岛迁居到了阿比西尼亚本土,
    井且已经使当地的民众改信了他们的宗教。因此,法拉沙人便被看作了这些改变信
    仰者的后代。他补充说,公元1世纪,占领巴勒斯坦的罗马人迫害犹太人,当时的确
    曾有一个重要的犹太人共同体迁移到了也门。所以,从理论上说,那些犹太传教士
    和商人有可能从曼德海峡渡过狭窄的红海海峡,进入埃塞俄比亚。虽说如此,他却
    没有任何历史证据来证明这个推断的真实性。
      法拉沙人自己是怎么说的呢?
      理查德笑了:“他们说,他们当然是所罗门王的后裔了……他们的传说,基本
    上和基督教的传说一样,只是稍微详细一点而已。如果我没记错,他们说,所罗门
    不仅让示巴女王怀了孕,而且让女王的侍女怀了孕。所以,他不仅是门涅利克的父
    亲,而且是门涅利克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父亲,后者建立了一个由法拉沙人国王
    统治的王朝。据说,今天埃塞俄比亚的其他犹太人都是门涅利克随身护卫的后代。
    那些护卫就是当年陪同门涅利克和约柜的以色列的那些先出生的王子。”
      “你是否认为,他们的这些说法有可能是真的呢?我是说,约柜是否真有可能
    被从耶路撒冷所罗门建造的神殿里偷出来,并被带到了阿克苏姆呢?”
      理查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说实话,我根本不这么看。半点可能都没有。
    实际上,在发生这个传说故事的时期,阿克苏姆甚至还不存在。当时根本就没有它……
    听我说,我虽然不知道所罗门去世的确切日期,不过它肯定在公元前940年前后或者
    公元前930年前后。如果门涅利克是他的儿子,那他把约柜带到阿克苏姆也应当是在
    这个时期左右,甚至比它还要早10到15年。可是,他绝不可能这么做过。你知道,
    阿克苏姆至少是在公元前3世纪建成的,也许甚至直到公元前2世纪才建成。换句话
    说,这座城是在传说约柜被盗的七八百年之后才建成的。”
      “这么说,那个传说完全是假的,是吗?”我问。
      “不错。不过,我希望约柜当年有可能被带到了埃塞俄比亚的另外一个地方,
    而后来的传说把那个地方和阿克苏姆混为了一谈。但是这个传说里还有另外一些漏
    洞、时间错误和语焉不详的地方。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一位严肃的历史学家和考古
    学家曾打算把时间花在考察这个传说上……不过,法拉沙人关于自己所说的一切,
    倒也并不全都是幻想出来的,他们起源的某些方面还是值得进行深入考察。”
      “例如哪些呢?”
      “例如我提到的那一点。他们说,埃塞俄比亚的历史上曾经有个犹太人做国王
    的王朝……假如我们回头去谈公元15世纪和16世纪,那就会发现不少可以证明这个
    说法的证据。并且很可能在那之前很久他们就有君主制度了。实际上,无论怎么说,
    犹太人都曾一度是这个国家里的一支重要力量,有时候他们甚至能为了维护自身的
    独立而战胜基督教的统治者。不过,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们却逐步削弱,并且逐渐
    地消失了。我们知道,在15世纪到16世纪期间,他们的人数大大减少了。不幸的是,
    从那以后他们一直在不断衰落。现在他们在国内的人数至多只有20000,其中大多数
    都在设法去以色列。”
      此后的3天里,理查德和我在亚的斯亚贝巴一起工作。其间,他为我简要介绍了
    埃塞俄比亚文化和历史的大量细节,使我获益匪浅。然后他就回伦敦去了,而卡罗
    尔、邓肯和我则开始了实地考察,到塔纳湖、贡德尔城和希缅山区去。
                     

       埃塞俄比亚的黑种犹太人
      
      我们完成了在这些岛上寺院的工作,返回巴赫达尔,再驱车向北,沿着塔纳湖
    弯曲的东部湖畔,到贡德尔城去。这个古城是17世纪时由法悉里达斯建造的,他就
    是重建阿克苏姆的锡安圣玛利教堂的那位皇帝。在旅途中,我进一步思考着刚刚听
    说的那个关于“塔波特”的传说。
      我记得自己想到:埃塞俄比亚的基督徒居然如此看重约柜,以致于感到必须在
    每一座教堂里放置一个复制品,这至少使人感到有趣和奇特。约柜毕竟是基督教产
    生以前的遗物,并且和耶稣的教诲毫无关系。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自然又想弄清一件事:阿克苏姆人关于示巴女王、所罗门王和他们的儿子门
    涅利克的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
      也许这些传说多少有一些事实依据。这个国家里有一些黑种犹太人,他们的来
    源似乎神秘莫测,而他们的存在也使人很感兴趣。并且在我看来,这个来源也可能
    和那些传说有关。于是,我满怀兴趣地希望去访问法拉沙人的定居点。我知道,在
    下一阶段的实地考察中,我们会越来越频繁地见到那些定居点。
      不过,离开贡德尔以前,有位高级军官却警告我们: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准采
    访或拍摄埃塞俄比亚的犹太人。在这种情况下,我感到极度的失望。我们的翻译兼
    军方向导对我们解释了这个禁令的理由之后,我更感到恼火。
      他板着脸告诉我说:“今年,我国政府的立场是,法拉沙人根本就不存在。如
    果他们并不存在,你们显然就不能和他们任何一个交谈,也不能给他们拍照了……
    这其实是个矛盾。”
      然而,从贡德尔城开车不到十分钟,我就看见路边有个小村,一间小屋的房顶
    上有颗“大卫之星”标志。我对翻译说:“快看,巴尔查,那不是法拉沙人的屋子
    吗?”
      巴尔查聪明,机敏,受过高等教育,曾在美国住过几年。他的资质已经大大超
    出了他目前从事的政府工作。对于亚的斯亚贝巴官僚的这个近乎疯狂的禁令,他显
    然也很不耐烦。并且,他对大多数的官方秘密也很不满。因此,我们的车虽然已经
    开过了那个法拉沙人的小村子,我还是决定努力说服他,让我们回到那个小村去。
      他从眼角向我投来为难的一瞥,说:“这实在太困难了。我们每一天都不知道
    我们的头头打算走哪条路线……去年年末,我带一个加拿大的摄制组去的,就是那
    个村子……他们对犹太人很感兴趣,并且得到了官方的批准。可是,他们在村子里
    到处采访,问了许多敏感问题,例如宗教自由、政治迫害等等,我不得不给他们翻
    译所有的谈话内容。后来,我被保安警察逮捕了,关了几个星期,罪名是协助反政
    府宣传。你真的想让我再经历一次吗?”
      “不,当然不是。不过我可以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我是说,我们到这儿来就
    是在为政府工作,我们正在准备写一本有价值的书,内容是这个国家的人民和文化。
    这和你上一次难道不是完全不同吗?”
      “那可不一定。去年我带那个摄制组去的时候,官方还承认有法拉沙人,政府
    当时并没有否认他们的存在,可我后来还是被关进了监狱。今年,政府说埃塞俄比
    亚根本不存在犹太人,想想看,我要是带你们去他们的一个村子,那我就会遇到严
    重的麻烦。”
      我不得不承认,巴尔查的这番话在逻辑上无懈可击。我们的车子继续前进,逐
    渐进入了山区。我请他给我讲讲政府的立场,如果可能的话。
      他回答说,这个问题的部分原因是:亚的斯亚贝巴的大多数“头头”都属于占
    支配地位的阿姆哈拉族人。法拉沙人大多住在贡德尔省和戈贾姆省,而这两个省都
    是阿姆哈拉人的大本营,因此,这里两个民族的关系十分紧张。过去曾经发生过几
    次屠杀事件,还发生过持续的经济迫害,犹太人今天依然遭到他们阿姆哈拉族邻居
    的蔑视。革命以后,政府曾经做过一些努力来改善这里的局面,但掌权的核心成员
    们还是被一种对整个事件感到集体有罪的良心所困扰,因此不想让任何外国人“多
    管闲事”。不仅如此,20世纪80年代之后,官方的偏执狂大大增长了,因为来访的
    美国犹太人和英国犹太人组成了强大的反政府阵线,对法拉沙人的福祉表示公开的
    严重关切。巴尔查解释说:“这些活动都被看作于涉我们的内政。”
      谈话中,我明白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复杂的问题需要考虑。
      尽管我们的司机不懂英语,巴尔查说话时还是本能地压低了声音。他指出,亚
    的斯亚贝巴是非洲统一组织(OAU)的总部,而阿以战争以后,埃塞俄比亚也和其他
    非洲国家一起,断绝了和以色列的外交关系。然而,两国之间的秘密联系其实仍在
    继续,以色列人实际上在为埃塞俄比亚政权提供一定数量的军事援助。
      为了报答这种援助,埃塞俄比亚政府每年都默许数百名法拉沙人移民到以色列。
    但问题在于:还有数千法拉沙人非法叛逃,偷越边境到苏丹的难民营去,因为他们
    希望最终能从那里乘飞机去特拉维夫。
      这一切的结果,就是使当前的整个局势非常紧张。一方面,政府害怕与以色列
    的秘密武器交易随时都可能暴露,由此造成非洲统一组织内部的最大难堪。另一方
    面,政府的确也很不愿意看到一种局面:大量埃塞俄比亚公民正在被引诱到邻国
    (而该国又不十分友好)的难民营去。巴尔查说,这种局面似乎表明,“亚的斯亚
    贝巴的大人物们”已经无力继续控制政局——这虽说是真的,但他们不想把这一点
    公开化。
      以后的三天里,我没有多少时间进一步考虑法拉沙人的问题。我们的旅行已经
    进入了希缅山区的中心地带。那是一片非洲高原荒野,所有的地方都在海拔6000英
    尺以上,其中不少山峰都高达海拔9000英尺或者更高,此外,还有相当一小部分山
    峰海拔达到13000英尺。其中的巨人——顶峰终年积雪的达尚峰,则高达海拔14910
    英尺,是埃塞俄比亚最高的山峰,也是非洲大陆第四高峰。
      为了拍摄和研究工作,我们在海拔10000英尺的高度上建立了营地。这里的夜晚
    非常寒冷,我们不得不彻夜点着大火堆取暖。可是,每天清晨,黎明的晨雾在初升
    的太阳下面升腾时,空气中便充满了温暖。一系列奇异景色从四面八方逐渐展示出
    来,呈现出一派超现实般的景观,那是古代地震活动以及数百万年地质侵蚀遗留下
    来的,其中布满了褶皱和沟壑,穿插着陡峭的峡谷,到处都是一座座兀然独立的峭
    壁。
      我们的牛车拉着我们反复地登上12000英尺的地方,到远处那些杏无人迹的石楠
    丛去。不过,在较低的高度上,我们却发现了不少人类居住的标记,例如绿草茵茵
    的牧场,可以放牧绵羊、山羊和牛;还有山脚下那些开恳出来的平地,它们被划分
    成一块块田地,种着谷物。望着这些整齐有序的小块农田,我感受到了农耕生活的
    一种非常古老、建立已久的模式,感受到了一种农业文化的古老模式,在过去的10
    0年当中,甚至在过去的1000年当中,这种文化大概几乎没有产生任何重大的变化。
      我们遇见并与之交谈的农民都很穷,有些的确非常贫困,其生活显然受土壤和
    季节的严格控制。尽管如此,他们依然显得高贵而自豪。巴尔查告诉我们,这是因
    为他们觉得自己属于一个“主人的种族”(他们很有理由如此)。从公元1270年到
    1974年推翻海尔·塞拉西皇帝,在这令人惊异的700多年的时间里,埃塞俄比亚的统
    治者除了一个之外,全都是阿姆哈拉人。何况,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阿姆哈
    拉语就是阿姆哈拉人的母语。
      因此,阿姆哈拉文化理所当然地发挥着巨大的影响,表现为对基督教信仰的一
    种几乎无所不在的信奉。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这里所有部族和民众都被“阿姆哈
    拉化”了,在埃塞俄比亚的其他许多地方,这个过程仍在继续。巴尔查总结说,在
    这样的环境中,法拉沙人这样的群体居然能存留下来,这简直要算是个奇迹,而他
    们能够维持自己的明确身份,那更是个奇迹。
      巴尔查骨子里桀骛不驯(几年后他叛逃到了美国),在我们返回贡德尔城的路
    上,他使我们吃了一惊。他吩咐司机在我们来时路过的那个法拉沙人小村停车。
    “去吧,”他说,“我给你们10分钟。”说完,他便揣起双臂,假装睡觉。
      我们一爬下那辆越野车,就被一些妇女和儿童包围了。他们喊着“沙勒姆,沙
    勒姆”(平安,犹太人见面和离别时的问候语——译者注),后来我很快发现,这
    是他们会说的惟一的希伯来语单词。巴尔查始终拒绝为我们翻译,所以我们最初很
    难和这些人沟通;不过,我们很快发现了一个年轻男人会说些英语,便付给他一些
    钱,于是,他答应带我们参观。
      这里没有多少可看的东西。这个小村名叫“维勒卡”,就在路边一侧的山坡上,
    很肮脏,到处都是苍蝇。看来,挤在我们周围的许多村民都以为我们也是犹太人,
    是来接他们去以色列的。还有一些村民抱着许多纪念品朝我们跑过来,那些纪念品
    大多是陶土烧成的仿制品,例如“大卫之星”,以及表现所罗门和示巴做爱场景的
    雕刻。
      这些兜售者拿着这些东西,以恳求般的迫切招徕买主,这情景十分触动我。我
    问我们的向导,上一次有外国人买他们的东西,离现在有多久了?他回答说:“那
    是一年以前了。”
      在我们所能支配的这段短暂时间里,我们拍了尽可能多的照片。在一处地方,
    我们看见地面的一个洞上有一台织布机,供织工使用;另一处有个火炉,旁边散落
    着一些铁块,火炉里冒着火苗,一个铁匠正在锻造一个斧头;一座茅屋里正在烧陶;
    在另一座屋子里,我们看到一个妇女在制作陶器。巴尔查后来告诉我们,阿姆哈拉
    人看不起这些低等的行当——的确,在他们的语言里,“手工劳动者”(tabib)这
    个字的含义和“有凶眼者”(指其目光可使被看者倒霉——译者注)相同。
      离开维勒卡村的时候,我感到心灰意冷。我曾经怀着一些颇不现实的奢望,这
    一是由于受到理查德·潘克赫斯特给我讲的法拉沙人中世纪历史的鼓舞,二是由于
    想弄清这个民族与我在阿克苏姆听到的那个约柜传说的关联。我心中的浪漫情怀酿
    成了幻梦,我以为能目睹一种高贵的古犹太文明。然而,现实却似乎和我的梦想相
    去甚远,贫瘠的农业文化在过分迫切地挑逗着外国人的同情心。
      开车以前,我买了一个所罗门和示巴在床上的小雕刻。现在我还保存着它。我
    有时会想,它那廉价的做工和渲染官能刺激的形象,恰如其分地代表了这个传说本
    身的弱点。在我们返回贡德尔的路上,我怀着失望和幻灭,朝越野车的车窗外面瞪
    着双眼。




    Copyright 1998-2007 Paowang.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