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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哭穷教授”阿忆300万购豪宅
    时间:2006/11/15 出处:阿拉丁
     北大教授显然是一个“钱不见得多,但是社会身份很棒的职位”。尤其在听说“北大教师的子女从幼儿园到初中全部免费,而且子女的子女也免费”后,阿忆的母亲开始力挺儿子转行。初入北大,让阿忆感觉“福利比想像的还要好”。

      小户型难找 阿忆只能购下豪宅

      10月30日,北大一教302室。这一课的主题是《主持人语言分寸的禁区与对等玩耍》。

      在他“哭穷”引发争议后,北大校方波澜不惊。学院倒是给了一个善意的提醒,“要注意一下学校形象,要有一个底线。”

      阿忆对此并无异议。在博客中,他本来就措辞谨慎,“外面的人以为我在哭穷,为走穴赚钱找借口,圈内知道我想说什么。”

      此前他一直居住在昌平,每天驾车往返。正式调入北大后,他在中关村附近新购置了一套住宅,“300万差1万”,首付90万元。如果按揭月供,需要偿还的总数是460万。阿忆解释说,中关村的房价高达1.6万每平方米,而且小户型早已难觅踪影。

      他计划两年内还清这些贷款。在刚刚“辞干净”此前的多份兼职后,他重新在外物色了两个职位--一个电视栏目的总策划和一份电视杂志的总编辑。有了这两份收入,4786元的工资不再是一个问题。

      本来就是一个富人 怎么会哭穷

      按照阿忆的说法,他是揣着一本厚厚的存折来到北大教书,“本来就是一个富人,怎么会哭穷呢?”

      调入北大前,他是一个电视圈内的自由人,如果要列出全部职位,可能需要一张加长版的名片:《鲁豫有约》策划人兼总撰稿;《翻阅日历》总策划兼主播;《夫妻剧场》总策划;《非常接触》总策划兼男主持人;内地第一部肥皂剧《伴你一生》总策划……

      “每个月的收入比5万还要多。”他说。

      阿忆为何要进北大当老师?

      2004年9月他在北大兼职讲了第一堂课。硕士学历成为他进入北大的“拦路石”,能进北大当老师的一般都是博士。在学校人事部的讨论会上,他的名字三度被拿下。

      虽然从来不为工作发愁,但是北大教授显然是一个“钱不见得多,但是社会身份很棒的职位”。尤其在听说“北大教师的子女从幼儿园到初中全部免费,而且子女的子女也免费”后,阿忆的母亲开始力挺儿子转行。

      今年2月份,阿忆正式调入北大,职位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副教授。初入北大,阿忆和学院的老师一起检查身体,一起到怀柔开学术会议,一位老师还给了他一张学院发的电话卡,让阿忆感觉“福利比想像的还要好”。

      更惊喜的是,第一个工资条上,实发金额一栏清楚地印着:1.2万元。

      有了经济适用房 还要学校分房

      差不多就在阿忆领到第一张工资条的时候,学院的老师提到了住房问题。

      “我说不着急,他说不行,你住得那么远,万一迟到了怎么办?”按照北大的人才引进政策,学校应该给外来教师分配一套两居室。阿忆听从那位老师的提醒,向学校资产管理部打了报告。

      等到今年9月,阿忆接到正式通知,由于他在2001年购买了经济适用房,北大不再提供住房。这让阿忆觉得不公平,“经济适用房并不是福利房,如果别的老师是在云南买的经济适用房,是否北大也不提供住所呢?”

      可是,申辩无效。回到家后,阿忆和妻子开始合计买一套离学校近的新住宅。

      两人坐在一起算账。自从看了第一个工资条,阿忆对北大的待遇就“相当的满意”,根本没有去管工资的事。但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实际上,第一个工资条是补发的3个月的工资,“不用说买房,每个月都是赔钱为北大工作。”

      没分到房子 阿忆有些失落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阿忆感觉有些失落。资产管理部以照顾的姿态,准备租一套房子给他,每平方米35元。

      “35元”让阿忆不吐不快。他扭头给校长信箱发了封信,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提出了建设一流大学的两个建议:一是把人事权下放到学院;二是把房产权下放到学院。

      信中写道:学校人事部就那么几个人,而下面的院系专业很多,他们怎么知道一个老师的真实水准,怎么决定该引进哪个老师,不该引进哪个老师?房产权高度集中,也必然导致腐败。

      如果不是接下来在凤凰卫视的《一虎一席谈》中担当嘉宾,可能也不会有后来的“哭穷”事件。他在节目中表达了这样一个观点:“人类社会分出阶层并不可怕,分出阶层利于激励勤勉、鞭策后进,这是资源不足的情况下分配制度的基础,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高阶层对低阶层没有关爱。”

      这本来和北大的收入没有直接关联,但是网友的敏感神经被触动。他们炮轰阿忆“要把财富全给精英,让劳动人民饿着”。转而,网民开始指责其作为教师“整天主持电视节目,做电视节目嘉宾,不敬业,道德和人格十分可疑。”

      阿忆决定反击。他把这些人称为“无脑人”,向他们列出了在北大的收支,结果是“入不敷出”。阿忆提出的问题是:如果不想办法增加收入自救,仅凭学校发的那点工资能不能活下去?

      网站将这篇文章顶到头条,标题赫然改成“一位北大副教授的工资单”。随后,媒体几乎是一边倒地质疑高校教师的真实收入。

      “他们歪曲了我的意思,说我哭穷,为教师走穴正名。”阿忆说。在他看来,北大确实是两极分化:有的教师富得流油,名车豪宅;有的教师穷得滴血,蜗居斗室。至少在新闻传播学院,就有很多没有住房的副教授的工资在4786元以下。

      “我的初衷是想让那些无脑人闭嘴,老师也有难处,别再说三道四了,但现在看来,连这个效果都没有达到。”阿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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