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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选载:人民解放军中亚平暴实录
    时间:2006/06/13 出处:天涯
    作者:陈登

      进驻已经这个中亚国家南部的原前苏联修建的军事基地有一段时间了,部队还没有分配到大的任务。这是九月份的第二个周六,百无聊赖中,我提议下盘国际像棋。傍晚时分,这边的棋盘上两军对垒,鏖战正酣,十几公里外的赫拉特市区也不平静。

      老李和小林还没有决出胜负,就有人进来通知我们,说是有二三百个示威者走上街头,似乎想制造一场骚乱,要大伙儿思想上有个准备。

      示威队伍先只是在大街上游行,高呼口号。中央政府的国民军士兵守在兵营里,严阵以待。

      有一小部分人策划要将示威活动升级,于是煽动二百多人于第二天,即12日早晨,冲入联合国难民署、援助团及计划署等机构设于赫拉特市大街上的办公室,捣毁门窗,洗掠财物,纵火焚烧。

      为将事情闹得更大,他们又冲击当地兵营,与换防来此的国民军和警察发生了冲突。
      为避免伤及无辜,军警也不敢开枪,那些示威者便变本加厉,越攻击越来劲。

      赫拉特市内的示威活动一升级为暴乱,我们就接到命令,火速赶赴现场。

      我连及空降兵、特种部队士兵分为两拨,第一拨人马前去遭洗劫的联合国机构办公楼救人,保护这些机构及其人员,还有领事馆等,不再受到侵害;第二拨人去救援被围困的巡逻车,并协助政府军和警察平息事态。

      我们这一排人乘车来到了中心大街。联合国驻赫拉特援肋机构的办公楼前还聚着好几十人。楼下大门洞开,门扉倒地,玻璃碎片洒落,楼上的窗口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般焦味。
      我们刚一跳下车,就有人围攻上来,还有些家伙躲在人群后朝我们投掷石块杂物。

      我们先是劝解,继而口头警告,要他们走开。对面有几个人大约要在同伴面前逞英雄,估摸着我们不会开枪,竟毫不退让,挥舞拳头,要我们走。

      一个穿小褂的不知从哪儿捡到一根粗棍子,比划着,口里大吼大叫,气焰十分嚣张。
      人群后,房子还在冒烟,火舌还在吞吐,同时也有多名外国援助人员被困,他们的生命安全时时面临危险。

      连长当机立断:“冲进去救人!”

      他命令一排二排驱赶人群,开出通道,让我三排士兵强闯进去救人。

      命令一下,想表演英雄秀的那个人立即当场出丑,因为他当时刚好站在与我同时服役的特等兵小乔的面前。

      这小乔,喜欢拳击运动,高中毕业后还到俱乐部进行过训练,两次参省级一级的拳击比赛,获得过冠军。去年25步兵师举行运动会,我们连选派我参加射击比赛,而他是拳击选手。不料参赛运动员资格审查时发现他的拳击水平与其他选手悬殊太大,只好取消他的参赛资格,改让他当裁判。

      此刻,连长命令一下,这个浑身憋了力量的小伙子伸出手猛力一推,对面那人向后飞去,砸倒身后同伴三二个。

      领教了小乔的厉害,离得近的那几个人才有所收敛,但后边不知情的仗着人多势众,还在挤拥,有人故意大声叫“打”,妄图制造武力冲突。

      一排和二排的战士关上了枪支的保险栓,用肩撞,用手推,不得已时就用枪托捅。
      推推搡搡中,我排十几人直往里冲,遇上前边有挡道的,就毫不客气将他撞开,推倒。
      这时,人群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手持汽油瓶的人,这家伙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点燃了一个汽油瓶,朝我们的车扔了过来。

      “轰”地一声,瓶子砸中了我们的一辆车子,车子立即陷入火海中,一个守在车旁的士兵眉毛也被烧焦了。大家见状马上过来帮忙灭火。

      就在这时,那人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一个汽油瓶子,点燃了,准备扔过来,二排排长眼疾手快,举起枪“呯”地就是一枪,那人“啪”地倒在地上,那瓶子也正好掉在他肚子上,火焰燃起,他几乎变成了烤猪。此人好像没死,不然就是屠杀无辜平民了。

      示威者们还是不停地朝我们投掷比拳头还大的石头。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石头,那些石头像雨点般地不断砸过来,击在我们身上,很多人都受了伤流了血。(正义之师啊)

      我们几十人已是忍无可忍,在几百名示威者中不停地鸣枪警告。示威者们前推后拥,在后边的很多人不懂得前面的情况,鼓噪呐喊,人声鼎沸,声势助胆,有人朝我们动手。于是我们也就不可避免地左一拳右一脚地跟他们打开了。

      这时,几架直升机赶到了,在人群上低空盘旋着。
      示威者中有人看出了风头,不敢硬来,悄悄溜走,还有几个过于张狂,被惹恼了的士兵追打,吓得抱头鼠窜。

      阻挠我们进去救人的人群阵脚已乱,我排士兵长驱直入,冲入大门。
      院子里,一辆车熊熊燃烧,火舌吞吐,热浪灼人。
      能抢走的都抢走了,不容易搬走的也都被砸得七零八落。
      地面上一片狼藉,有些地方还残留着一闪一闪的火星。

      也许大火会引起汽车油箱爆炸,也许房屋会坍塌,也许里头的浓烟会呛死人,但我们已无暇考虑自己的安危了,赶紧抢上前将火扑灭,并且寻找伤员进行抢救。

      穿过大厅,我听到隔墙有呻吟声。用力将已歪斜欲倒的门扉扛开,进了旁边的小办公室,只见墙边一排大橱柜被推倒,有一个人被压在下面,也无力挣扎。他头上受了伤,血流满面,手上也被玻璃划破,鲜血汩汩而流。

      我们都随身带着急救包,也接受过战场救护培训,已拿到合格证书,所以有资格为伤员进行现场的紧急抢救。加利动作熟练,三下两下,为那人做了临时处理,暂时止住血,接着我们几个合力搬开橱柜,将伤员抬出,送上白色的救护车。

      然后,我们又赶到另一幢房子中去。
      这里全断了电,刚踏进那条长长的走廊时,只觉得身边一片昏暗。
      我赶紧定下神,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再往前巡查,便听到走廊尽头传出一阵异响。
      循声而去,在一扇掩上了门、窗户内还拉着布帘的房间前停住,只听里面有粗重的喘息,而且,不难听出,里头不止一个人,因为,那儿还有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我也顾不得危险,猛飞起一脚,想把门踢破。
      谁知那门是虚掩的,一脚踹去,门扉大开,我差点跌倒。
      屋里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正在抢掠,另一个显然是国际援肋机构的人员,他抱住一个黑色公文包想夺路而走,那两个抢夺者也许以为包里有贵重物品,拦住了他,动手去抢。

      工作人员紧护公文包不放手,那两人便拳打脚踢。双方争抢得太投入了,竟没想到我们会赶到,此刻听到门“砰”的一响,大吃一惊,两个抢掠者不由自主一松手,公文包的主人一个仰八大叉,跌下地去。

      我们赶紧来到他身边,看他有没有受伤,那两个人知道拣不着便宜了,乘机溜之大吉。
      保护公文包的工作人员后脑勺在墙根砸出个大包,幸无大碍,喘上几口气后,便在我们的保护下走出这栋房子。据他介绍,一早就有示威人群从这儿经过,他们中忽然有人就围住了联合国驻赫拉特的办事机构,高呼反对卡尔扎伊、拥护伊斯梅尔的口号,另一部分人又包围了伊朗领事馆。

      不大一会儿,有人朝办公室的大门窗户投掷石块,多数示威者也就跟着捡拾地上石块,飞雨一般砸过来。

      办公楼内的工作人员被围困,只能静待外部支援。

      但这些人越闹越起劲,接着有人似乎还不过瘾,呐喊着,推倒大门,其他的人便一拥而入。
      示威变成了纯粹的骚乱,这些人冲进来后,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其中有人很明显的就是专抢值钱东西中饱私囊。

      由于他们人多势众,国际援助机构的值班人员无法拦阻,纷纷避让。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不罢休,纵火焚烧房子,试图制造更严重的事端。
      这火要是烧大了,势必玉石俱焚,殃及无辜,所幸大多数示威者没有跟着放火。
      另一方面,我们还算赶得及时,火势尚未蔓延,大家就驱散示威人群,将火扑灭。

      现在,从现场上看,已很难再将这次混乱说成是示威了,因为那些人采用了暴力行为,首先将国际援助机构的办公楼当作袭击目标,破坏建筑物,抢掠财物,放火焚烧车辆。
      更严重的是,有暴徒对手无寸铁的国际援助人员也施以攻击,威胁他们的人身安全。
      我排战士迎着呛人的火烟,踏着灼人的灰烬,冒着危险穿梭在楼房里,搜索每一个角落,发现伤员,就将他们送上车,直奔医院抢救。

      现场的军警少了些,而示威的人却多了,那些围困联合国驻赫拉特办事机构并大肆抢掠的暴徒也转移到这边来,煽动大家把事情闹大。

      别有用心的人已不满足于石块攻击了,人群中忽然飞来了两枚手雷,混乱之中,大家先还只以为是石头,不料手雷一落地便响起巨响,当场有六七名国民军的官兵被炸伤,倒在了血泊中。

      国民军士兵朝空中鸣枪示警,人群中起了一点骚动,同时,示威人群中也发出了枪响。

      冲突立刻升级,国民军士兵朝人群开枪射击。有人中弹倒下,前边的人想扭头逃命,后面却有人往前推挤,惊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真正的屠杀开始了。

      有人后路被堵,情急之下,竟向军警冲击。
      枪声再次响起。

      人们终于明白现在是玩真的了,开始各寻逃路。

      一场骚乱就这样平息下来,那辆被砸坏的巡逻车得以解救,而当地医院则为这些示威者安置了七八具尸体,接收了五六十名伤员。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为迎接下午中央政府委派的赫拉特省新省长的到任,一队国民军前去接管省府部门。这时,有部落武装就与前来换防的国民军士兵发生了武装冲突。
      这场冲突没持续多久,部落武装就主动撤离,因此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下午,新任的赫拉特省长,前驻乌克兰大使海尔赫瓦,乘坐联军的直升飞机到达市里,街道上国民军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我们也奉命保持警惕,协助警戒,严防暴乱的发生。

      这时上级又下令,派我们排和四排的好几辆武装吉普车隐蔽在机场旁边的几座土房子后面,且明确指出,如果见到任何坦克进入射程之内,立即用车上的”陶”式导弹对其进行攻击。
      形势显得非常严峻,我们区区数十人,面对强大的武装力量,严阵以待。

      在严格的保护措施下,新任省长宣布就职。

      有消息说,新省长已制订有关治安的计划,将放宽伊斯梅尔原先的限制措施。
      作为原省长的伊斯梅尔并没有出席这一次的就职仪式,但也没作相关表态。

      就在新省长宣誓就职之时,赫拉特市内还是大部分地区断电,店门紧闭,街上行人稀少。
      这一天,赫拉特市区实施了宵禁,宣布禁止群众集会,但命令军人和公务员必须于13日正常上班。

      夜静风凉,路上行人绝迹,只有国民军的哨兵在游弋,不时发出一二声喝问。
      我们驾着巡逻车,轮班执勤,在街上巡行。

      市区里还没有通电,居民商家也不敢点灯,夜色昏黑,街当心还有些路障燃烧未尽,几团火舌跳跃着,点点火星在闪烁,还有一股股轻烟曼舞。我们的巡逻车就辗压着这火这烟驶过去,轮底下发生了“吱喳吱喳”的怪响。

      戒严行动由政府国民军和我们合作。按计划,在对付暴乱时,先由国民军出面处理(总是伪军先上),如果解决不了,我们就要出动了。所以,我们都还驻扎在市区外,夜间在市内活动的,除我们几个人一辆巡逻车外,就全是国民军士兵了。

      有些主要路口有国民军设置的路障,安排了岗哨,我们车到路障前,要对上他们发出的暗号,他们才会搬开路障,让我们过去。

      周围一片宁静,要不是路上还残留些火光灰烬,这儿简直就是我印象中一个和平静谧的乡村集镇了。城外偶尔有一两声枪响划破夜空,却似乎离我们十分的遥远。

      这里虽然号称阿富汗第三大城市,又是西部边陲重镇,但城市建筑还是很朴素,市区内多是一二层的房屋,我几乎没看到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

      道路不大,和坎大哈市一样,许多处只容交会车而已,但路面似乎比坎大哈的要好一些。
      经过了白天里的一场折腾,这座城市似乎也感到累了,静静地躺在月光下。

      但是,人的心也会那么平静下去吗?上级告诉我们,这几天里我们仍然要每天24小时不间断巡逻,特别要阻止暴力冲突。

      离大选时间不到一个月时间了,我们是轻松不得的。

      9月13日,赫拉特市区内很多地方已恢复了供电,一些大胆的商人也打开了店门,开始做生意。虽然街上仍有军人在巡逻,路口还有哨兵在盘问,但这里已充满了生机。

      直升飞机飞临赫拉特市的上空,盘旋着。这倒给地面上的人增添了安全感。
      与当地私人武装相比,阿富汗中央政府派到这里的国民军力量太单薄了,没有人会把他们看在眼里,所以我们要协助维护地方安全。

      但是,偌大一个赫拉特市区,进城执行任务也就只有我们连及空降兵、特种部队的百名战士,全天不间断巡逻,并要完成一些临时交付的任务。

      中午从市区巡逻回来,刚刚下车,连长就命令我们护送联合国的官员去飞机场。
      我们立即换乘武装吉普车。

      城内多数路障已拆除,我们驾车飞驶,很快到达联合国官员下榻的地方。
      布好了警戒,接官员上了车,然后,车队保护着联合国的专用白色轿车,沿着大公路向机场驶去。

      在阿富汗,写有“UN”字样的联合国符号已不能成为免遭袭击的标志了,大家一路上小心翼翼。几十公里的路程,只要路面上稍有异样,我们就要想办法绕过或排除可疑,尽管事前我们已派出车对路面作了检查。

      至于路边一旦出现武装袭击的迹象,我们则要护送联合国车辆加速前行,同时密切注视可疑目标,坚决遏制袭击者的火力攻击,而这时直升飞机将予以积极配合。
      防范措施不可谓不严密。

      但是,袭击还是发生了。当直升机扩大警戒范围,飞离公路右侧六七百米的上空时,有地面武装人员朝它发射了一枚火箭弹。

      火箭弹没有击中目标。飞行员调整位置,机上的机关枪朝火箭弹发射处一阵暴风雨般的狂射。
      公路上,车队照旧行进。

    到了赫拉特机场,这里驻扎有好几百个国民军士兵和一部分我军士兵,我们布好警戒,护送联合国官员上了飞机。直到飞机起飞后消失在远处的空中,我们才离去。

      就在这一天,针对赫拉特骚乱,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发表声明,遣责一些人制造动乱,说正如卡尔扎伊政府所言,赫拉特存在一小股企图阻挠过渡政府恢复该区安全与稳定的努力,他们是这次骚动的幕后策划者,这股势力是得不到阿富汗人民支持的。

      安南在声明中重申,联合国坚决支持《波恩和平协议》的履行,愿意继续对阿富汗的人道主义援助、重建、民主化和机构建设等提供帮助。

      这天,宵禁还没有解除。

      执行完了巡逻任务后,我回到下榻处。

      这是来西部近十天以来条件设施最好的歇宿之处了,据说原先是省长招待客人的宾馆,上下二层,有会议厅,还雇有仆人收拾整座楼房。

      住了一宿,我发现这座楼里有两部电话,楼上办公室里一部,楼下的会客厅中一部。
      第二天,我找个机会向连长提起电话的事,报告他说我想借用一下。
      连长原来早知道这里有电话,他告诉我,楼上办公室里的那部电话是不能去用的。
      但是连长没有禁止我用会客厅里的电话,于是我开始打翻译官的主意了。

      翻译官是当地人,负责我军与国民军及所有当地政府官员的沟通。晚饭后我和他聊起天,了解到会客厅里那部电话原来也能打国际长途,于是提及借用电话。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没有人的时候带我走进会客厅。
      我拨了号,和远在中国的父母亲接通了电话。

      十来天时间没说上一个字的汉语,一时间竟忘乎所以,在听到对方拿起话筒时,居然用英语招呼道:“哈罗!”
      话筒那头没有反应,我又是两声“哈罗”,却全然没有意识到,对于儿子尚在远方战场上执行任务的父母亲来说,这半夜而至(我们这儿的晚饭后恰好是北京时间的子夜)的国际长途传来的英语招呼词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惊吓!

      大约有三四秒时间,我听到话筒里传出两声急促的“喂、喂”,紧接着是妈妈不无惊慌的自语:“怎么那边电话说的是‘哈罗’呢?”

      几乎同时,老爸的声音也在话筒里响起。

      我们对上了话,我简单介绍了我们来到赫拉特并在骚乱中救护受困人员的情况。虽然线路信号不好,说的话要过几秒钟才传到对方耳中,但我知道,只要听到声音,爸妈心头就会得到慰藉。

      由于这电话是由当地政府付费的,我也不敢打太久,几分钟后,我们结束了通话。
      这一波的骚乱已平息,赫拉特市暂时恢复了平静,我们连几十号人马又搬回到原俄国军队修建的空军基地中。

      我获得了一枚五级铜星勋章!

      大会上,将军亲手将勋章授给我!

      在10天前的赫拉特骚乱中,我排官兵不惧危险,冲入包围,解救被围困的联合国办事处人员,并在示威群众的武力攻击中英勇抢救受伤的战友,表现突出。上级决定授予我们几位战士铜星勋章。

      而我营及空降兵、特种部队的几名重伤员则被授予二等银质勋章。

      赫拉特骚乱是具有国际影响的重大事件。骚乱的矛头也指向联合国,危及国际救援机构的安全,又发生在大选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由于背景复杂,一旦处理不妥,或激化矛盾,或规模升级,甚至演变成大范围武装冲突,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因为赫拉特地区尚未解除的私人武装有几万之众。

      一方面有各方的努力,争取到原省长伊斯梅尔的配合,另一方面现场官兵既保持克制,又在适当时机采取果断措施,很快平息了事态。

      而我军几百名官兵在危急时刻表现出色,积极配合政府军,立下大功,上面也很满意,将军便亲自来这儿视察、慰问,并召开表彰大会,举行授勋仪式。

      今天,新调任不久的连长(我们的连长和排长每过一年多就要换任,也许这样能更好地在他们与部下的私人感情交往上保持相对的公平)指派我和另外两人作为代表上台去领奖。

      得到了勋章,大家都很兴奋。但谁也都明白,接下去我们还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看完后感觉,中国出的书就是符合中国人的阅读习惯,但和真正的XXX的作品比起来,还是有些距离,因为还是缺少英雄气概,不别论伟=大,光=荣和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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