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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记者亲历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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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6/03/31 出处:中国日报 |
作者:环球在线天天看 提交日期:2006-3-27 16:48:00
一月份受到台湾有关方面的邀请,中国日报网站环球在线(http://hq.chinadaily.cn)一行前往台湾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参观考察。虽是走马观花却也感触良多。先整理部分与众位网友一起分享。 一、“带一些问题去台湾” 此前,对于我来说,台湾是一个现实而又遥远的存在。脑子里的台湾,主要是从书本上得来的一些常识和电视中对于台湾“立法院”拳打脚踢的画面拼凑成的,当然还有台湾娱乐界。记得88年左右,第一次接触到台湾的流行音乐,颇感新鲜。 上大学的时候,也做过关于国际关系与台湾未来的论文,但现在看来,那会对台湾的理解真是“雾里看花”。围绕着台湾,一直有许多问题萦绕在心里: 那个已经有100多年没有和祖国大陆有着正常交流的“宝岛”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台湾人到底在想什么?对于祖国统一,对于大陆,对于我们,他们到底是怎么看的? 一个朋友的父亲知道我要去台湾后,说他最想了解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台湾人支持民进党?在大陆人眼中,民进党几乎等同于“支持台独”。实际的情况真是如此么? 前两年有一本书很畅销,叫“带一本书去巴黎”,对于我来说,是“带着一些问题去台湾”。 尽管从96年开始就关注台湾问题,但是确实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就有机会亲历一次。因为,从十年前的一些数据就已经显示出,随着从大陆去的外省人在台湾政治层面上被逐渐替代,100年的分离所带来的“离心力”不可避免呈现加大之势,两岸关系的起伏也因此不可避免。大陆人想要去那边也会越来越困难。 因此,当这次终于有机会去海峡那边的时候,心里充满激动和期待。 目前一般大陆人士去台湾有三种方式。 其一是商务,其二是交流团,其三是经第三地(一般是旅游目的)。 商务是最快捷和方便的方式,一般15天就会办妥,前提是申请人的单位要和那边的公司有一定的业务关系和业务额度。 交流团一般是协会、学术等名义前去与那边进行交流,由于两岸目前形势比较紧张,申请批复比较难,而且等待时间很长。 经第三地(主要是新加坡、泰国等)的方式是目前大多数旅行社的做法。但据说对于公职人员来讲,这种方式不宜采取。 二、“终于踏上了那片土地”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大陆人去台湾都需转经香港。因此在路上就要大致消耗掉一天的时间。我们一行人一早就乘机飞往香港,中午到达了香港机场。由于当时担心飞机晚点无法赶上转机,出于稳妥起见,我们特别选择了晚上18点飞往台北的航班。 来到香港机场后,立即到联系单位制定的旅行社换取入台证。入台证是一张正反两面的蓝绿底色的纸(颜色到是国民党与民进党颜色的混合体,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上面印有“中华民国”字样和早就在革命战争影片里看到过多次的青天白日旗(也就是“中华民国”的“国旗”)。虽然此前对青天白日旗并不陌生,但是第一次看到印有它的实物时还是感觉有些新鲜。老实说,这种感觉类似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电视机、第一次看到可口可乐时的感觉。 傍晚18时,登上了港龙航班飞往台北的飞机。看着飞机投影屏幕上显示出距台北市越来越近,心里也就越来越激动。毕竟这片土地汇聚着中国人最关切的目光,但同时大陆这边又只有很少的人能有机会真正目睹它的风采。 飞机最终降落在台北中正机场。机场里面的样子和大陆这边差不多,以至于我一度感觉还是在内地。只有走到出关口的时候,才又提醒我已经到了台湾。 正当排队入关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隔壁柜台的一个人由于与海关人员发生口角,被拒绝进入。当时感觉比较紧张,不知“民国”的执法人员态度怎样,自己的命运又会是如何? 当我把证件送到“海关”执法人员面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那个先生甚是客气,一边看我的证件,一边问我是不是来自北京,北京是不是很冷。好像台湾人对气候很在意。由于气候的原因,在大陆的台商一般最北边就是在上海了,北京一般很少来。看到他那么随和,我也问了他是否来过大陆,对大陆的印象如何等等,他表是还没有来过(可能是因为是公职人员的原因吧),但是很希望能来。套用新闻报道的句式,“在双方亲切友好的交谈中,在双方就共同关心的话题交换了意见后”,我终于正式踏上了这片土地。 走出关口,在接送的人群中,看到了举着我们名牌的导游先生。尽管双方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由于说着同样的语言,由于同是黄皮肤黑眼睛,我们之间并无陌生感,很快就交谈起来。当机场自动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晚风吹来。那种气息熟悉而又陌生。 三、“一定要让这块土地避免炮火” 一夜休息过后,台湾的行程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们住在忠孝西路的酒店。相信很多30多岁的人和我一样,首次接触台湾的街道名是通过童安格的那首《忘不了》,“走在忠孝东路…..”。因此,当来到忠孝西路的时候,我不自觉得向东边眺望,也算是一种对少年时岁月的回望。 上午首先来到了阳明山的士林官邸。这是蒋介石夏天办公的地方。以前是从一些书里知道这个地方,原本以为是在一个远离市区的高山半山腰或者更高处,但是没有想到其实是在离市区不远的山脚下。 士林官邸的大部分区域现在已经是一个对外开放的生态园。出入不用门票。在入口处,导游特意要我们注意以前门岗屋子的窗户,仔细一看,发现那些窗户的外面都包裹着铁皮。导游解释到,那时在建立士林官邸时,所有的设施都是按照战备状况处理的。的确,沿着小路往里面走的时候,发现了路旁杂草里面已经被废弃的碉堡。 士林官邸里面唯一没有对外开放的地方是蒋介石当年的办公住所。而自蒋介石去世之后,这里也再没有人办公。但是据导游说,尽管如此,这里的警备措施还是按照蒋介石在世时的标准,有宪兵执勤。距老蒋办公住所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教堂,当年每周蒋介石和宋美龄都会来此做礼拜,现在成为了参观场所。 士林官邸生态园的绿化非常好。看着里面中西合璧的建筑和多姿多彩的鲜花,看着在里面玩耍的小朋友和散步的老人,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两岸的中国人一定要用自己最大的智慧和勇气努力让这片美丽的土地免遭炮火。 四 一个鼎与一段历史 从士林官邸出来后直奔台湾著名的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台北故宫博物院、阿里山、日月潭应该说是在大陆最为人所熟知的三大台湾景点。当然说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是景点有些不太准确,甚至是不太严肃。因为这里包含着中华千年文明的历史精华。 不过在进故宫之前,却首先感受到了另一段历史。在台北故宫博物院行政大楼门口的正对面放着一个铜鼎。原本以为也是大陆过来的历史文物之一。由于在大陆见过很多,因此并未太在意。但我们阅历丰富的导游却停下脚步让我们仔细观看鼎内鼎外。仔细一看才发觉有些异样。原本鼎外的装饰图案是一体铸造的,但是在鼎内看到的螺丝钉显示,鼎外的梅花图案居然是拧上的。听完导游的讲解才知道原来这个鼎包含着中华民族一段屈辱的历史。 导游介绍说,这个鼎是当初日本人铸造的,这正因为如此,鼎身的海浪波纹和鼎脚都是日式风格,而不是传统的中国风格,鼎外的梅花之所以是拧上的,是因为原来鼎身上的是日本的樱花,国民政府收复台湾后,才用梅花覆盖了樱花。而铸造这个鼎的原料则是日本当时从中国军队缴获的武器。 而对于我来说感到振奋的是,导游解释到之所以这个鼎放在行政大楼的门口,寓意是提醒每日在这里工作的“中华民国”公职人员要勿忘国耻。是啊,历史无法回避。就像是门口的那个鼎。尽管梅花已经覆盖了樱花,但是日式海浪纹还是无法遮挡。而同样无法回避的是,抗日战争是我们全体中国人的血泪经历。两岸之间隔着一道海峡,但它却无法隔断两岸中华民族儿女共同的伤痛与快乐记忆。 而随后在故宫博物院的所见,再一次告诉我们,无法隔断的还有两岸的文化。里面的文物确实是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因此在这里也无法用文字表述出来了。 五、走进“立法院”,走过“总统府” 由于台商的朋友非常热心地想让我们了解到台湾的全貌,因此特地安排我们去了“立法院”看看。这里公开与透明的程度确实超乎我的想象。 首先进入这个所谓台湾当局“最高立法”地方十分方便,几乎没有什么阻挡和检查,即便是知道我们只是参观的人也是如此。随后,在新党“立委”的带领下,又看了看国民党、民进党的“党团办公室”。由于当时正值审核台湾06年度预算,因此党团办公室门口的走廊里坐满了来自东森、TVBS等各个电视台的记者,我们和忙于现场报道的他们一样,随时可以看到各个党团办公室内的场景,不过大家到都相安无事。 新党的“立委”带我们到了“立法院”议场的参观席,讲解了台湾“立法院”的职能。当然对于来自大陆的人来说,由于台湾在大陆方面最知名的立委恐怕就要数李敖了,所以我们也自然问到了李敖在立法院坐在哪里。新党“立委”也顺便给我们讲解了一下“议场”里面各党是如何排座次的。他说,大党都是按照一个方阵坐在一起,这样有利于在现场就临时问题进行党内协商。而在方阵内,具体每一个立委的座位则是抽签决定的,在任期之内位置固定。而李敖等独立“立委”的位置则相对就差些了。按照新党“立委”的指点,我们发现李敖的位置不仅仅是差些了。按照电影院座位的格局来说,他老人家的位置相当于最边上的情侣座了。 不过比起李敖的座位来说,我对“立法院”门口的牌匾更感兴趣,因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像是在革命战争影片里面见过。问过导游之后才知道,现在台湾“立法院”、“监察院”等五院门口的牌匾都是那会国民党逃到台湾后从大陆带过去的。这些牌子也算是目睹了近百年来中国历史起伏跌宕的“老人”了。 台湾的行政区域相对比较集中。因此从“立法院”出来走不了多远就到了“总统府”。从门口经过的时候想到那个无赖的阿扁坐在里面,也搞得我有些兴致索然了。(待续) (由于没有图片上传空间,因此此次台湾之行的近百张图片无法上传,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如下链接看图 (http://www.chinadaily.com.cn/jjzg/2006-03/27/content_553463.htm和brhttp://www.chinadaily.com.cn/hqsj/hqfq.html)
七、夜晚的淡水河和101 到达台北的当天从机场到市里的路上,路过了淡水河。知道淡水河也是从台湾的流行歌曲里面。罗大佑的《台北市民》和郑智化《淡水河边的烟火》中都有这个名字。由于那时非常喜欢这两个人,也就因此记住了这条河。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在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据说,晚上到淡水河边喝咖啡是件比较惬意的事情,不过由于后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实现。 娱乐新闻有时候往往成了了解大陆了解台湾风情的一个渠道。对于世界第一高楼-台北的101大楼也是从一个娱乐报道中才知道的。在我们去之前五月天在那里的顶层举办了一个歌迷会。以前大陆去台湾的人要必看台北故宫,现在则要加上一个101了。 这个台北的地标性建筑离小马哥的办公场所不远。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无非也是购物加办公。101大楼并非有101层,实际上好像是80多层,之所以说是101,是因为如果按照正常楼层高度的话它相当于101层。 101最有特色的还是要数它的观光电梯了。从5层到观光的85层,只要30多秒。由于上升速度快,电梯内部像飞机机舱一样是加压的,不过上升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有些耳鸣。到了观光层,台北市貌一览无余。当然基本上可以说是钢筋水泥的丛林了。在这一点上恐怕无论是站在北京的中央电视塔、上海的东方明珠、还是台北的101大楼,放眼望去区别都不大。 回到五层喝咖啡休息的时候,偶然听到了隔壁桌的一对情侣的谈话,其中的有些话颇为值得玩味。那个男的对女的说:“……我的祖国是中华民国,我是泛绿的……”。由于醒悟到听别人谈话不好,所以后来他们的知心话就忍住没有继续听了。 夜色中的101大楼在灯光的照射下颇为壮观,但由于那个男的话在脑海中一直没有褪去,所以也无心欣赏,只是象征性的照了几张照片。 八、台北-慈湖-高雄 结束了台北之行,我们乘车前往台北。驶出台北市区的路上,看到了许多以大陆城市命名的街道,如“济南路”等等。忙问导游这些路是怎么命名的,导游解释说,当年蒋介石为了表示自己不忘大陆,把台北市的街道用其所在大陆位置的城市命名,因此济南路就是指这条街在台北市的位置相当于济南在大陆的位置(东边靠北)。老蒋当年不忘大陆之心看来是四处皆是。 从台北到高雄的路上路过慈湖。老蒋和小蒋的灵柩目前安放在这里。想到无论怎样,这两位毕竟是中国进现代历史上无法回避的人物,并且至少在统一的问题上还是持积极的立场,因此顺路去看了看。 蒋介石和蒋经国的灵柩目前安放他们在慈湖的住所中。这里的景致相当不错。导游讲老蒋当年把住所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与其老家的景色很象,不过老蒋的老家奉化溪口我没有去过。 通往蒋介石住所的路上十分安静,两旁绿树成荫,湖水清澈。尤为引人注目的是道路两旁的“中华民国国旗”和执勤的宪兵。导游解释说,由于老蒋和小蒋都还没有下葬,因此这里还是按照他们生前的身份对待。 这里执勤的宪兵到也是不简单,我走过他们的时候特地用眼睛一直盯着其中的一个人的眼睛,结果发现他的眼珠竟然一动也不动。 老蒋的住所比较简单,传统中国式四合院建筑的布局。正对大门的是客厅,其灵柩也就放在里面,门口还有马英九代表国民党送的花圈。屋里,按照中国传统习俗,灵柩安放在最中间,两旁还是保留原先的客厅布局。台湾在保留和体现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上比大陆要好,处处都会体现出对于传统文化和习俗的尊重。 对于逝世于1976年的蒋介石为何还不安葬,导游解释说,当年一直是想安葬在大陆。但是鉴于目前政局蒋家也认为不可能了,蒋介石和蒋经国应该会在今年秋天下葬在一个军人公墓中。据说原本是去年就要下葬的,但是由于去年蒋家有人过世,按照同一年一家不能下葬两人的习俗,所以拖到今年了。 蒋经国的住所离蒋介石不远,布局也完全一样。摆放灵柩的客厅里唯一不同的是,蒋经国的灵柩旁还多了一个小灵柩,里面是其夫人蒋方良的骨灰。 走出蒋经国的住所,正好赶上了卫兵整点交接仪式。原本以为跟大陆这边差不多,就是换个枪,敬个礼什么的,没有想到却是十分复杂,足足有十分钟。手势繁多,枪支飞舞,到也煞是好看。 从慈湖出来前往高雄。天色渐渐黯淡。遥遥地望见顶部显现着火苗的炼油塔时,导游提醒我们高雄市到了。 九、少见的20元新台币 在路上吃饭的时候,随手翻看手里的新台币,发现各种面值的钱都有,就是没有20元的硬币。问导游的时候,他说你还记得国民党中央党部门口的大喷绘头像么?这时想起在台北路过国民党中央党部的时候,那里正在进行抗战胜利60周年展,门口的上方有几个巨大的头像,其中一个比较显眼,因为不是汉族人的面孔。导游解释说,那个人叫莫那鲁道,是原著民。新台币20元的上面就是他的头像。由于此人身世传奇,又是抗日英雄,而且20元的新台币发行量少,所以大家现在都收藏起来,一般在市面上很少能看到了。 在日本殖民统治台湾的五十年之中,由原住民莫那鲁道所领导的雾社抗日事件最为可歌可泣。 一九二八年起,日本在雾社大兴土木,修建武德殿和雾社公学校等工程,均以极低的工资强迫原住民同胞服劳役。日本人命原住民到高山砍伐木材运回雾社,为了木材的完整,遂要求使用人力搬运而不可使用索铁滑曳到平地来,然而扛运木材并不符合急坡山路的走法,因此常有原住民被压伤,或木材被撞损伤,一旦木材受损日警乃将所有参与运输的人予以严厉的斥责鞭打,使原住民的自尊受到严重的侮辱。 此外,日本巡查强娶山地妇女,始乱终弃,更因推展隘勇线封闭原住民的狩猎生活空间,而种种殖民统治的差别待遇,皆酝酿原住民起而反抗复仇的情绪。 一九三○年十月七日,庐山马赫坡社有一对年轻原住民举行婚礼,日本巡佐吉村应邀参加,有一位原住民为了表示欢迎,热情向前握手而沾圬了吉村的白手套,吉村立即举起手杖予以痛打并责骂不休。头目莫那鲁道的儿子达达欧莫那遂向吉村敬酒以示歉意,吉村不但不领情且将其痛殴成伤,并扬言将严加惩处。 莫那鲁道为顾全大局,怕事情闹大对原住民不利,乃携酒往吉村处道歉,但吉村仍一派盛气凌人不肯接受道歉。族人除新仇旧恨外,亦深恐日警报复,故纷纷敦促头目莫那鲁道密谋起义抗暴。莫那鲁道为人气壮豪快,且以勇武善战而名声素着,一向得到泰雅人的尊崇,在他的策划下,联络了罗多福社、霍果社、苏克社、滑仑社、万社等,连同马赫坡社一起准备参加战斗。 一九三○年十月廿七日早晨,雾社公学校举行运动会,由郡守小笠敬太郎主持开幕典礼,许多日本人也都前往参观,就在日本国旗上升之际,预先埋伏在会场内外的原住民在莫那鲁道的带头攻击下,共杀死了日人一百三十四名,起义行动持续至翌日清晨。 事件发生后镇惊全台,总督府立刻下令派兵镇压。经过三天三夜的激战,莫那鲁道率领抗日原住民退守马赫坡,利用地形与日本军警奋战,日军除以山炮猛攻、飞机轰炸、并散发传单诱降外,还使用有毒的瓦斯弹赶尽杀绝。最后莫那鲁道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率众集体自杀。 这一次的起义抗暴事件,原住民同胞共有九百余人壮烈成仁,他们以有限的武器和人力,与现代化的日本军警拼命奋战了五十多天。二○○○年十月份,许多文化界人士及原住民团体要求政府,将十月廿七日雾社事件起义当日制定为国定纪念日,尽管这项倡议尚未获有关单位定案,但于二○○一年七月发行的二十元硬币,则将采用莫那鲁道的肖像以兹纪念。 据导游讲述,莫那鲁道的遗体则颇有传奇。起义失败后莫那鲁道的遗体就不见了,台湾光复后也一直没有找到。90年代,在由日踞时期就修建的医学院里,一位教授注意到了一直就有的一个尸体标本,经过DNA鉴定后,才惊奇地发现这个尸体标本原来就是莫那鲁道。 十、高雄:未来在哪里? 据说台北和高雄在台湾就相当于北京和上海,双方都觉得自己最好。而现在高雄为绿色根据地,而台北为马英九的蓝色阵营,不知会为这两个城市的关系带来怎样的影响。 高雄是台湾第一港口。在世界的排名曾是世界第三,但近些年来由于大陆经济的发展和台湾本地经济的萎缩,高雄港在世界的排名已经下滑。85大楼作为台湾第一高楼的位置也已经被台北的101所取代。85大楼内部也比101显得萧瑟。 在当地朋友的联系下,我们参观了高雄市“议会”。在“议会”门口,一个电子屏幕上“高雄市议会向全体乡亲问好”的话颇有意思。由于现在台湾政坛竞选的需要,各个党派的候选人都需要向民众拉票,为了表明和民众之间的亲密关系,一般“立委”和“议员”在称呼民众的时候不是像大陆这边称为“老百姓”或者“人民”,而一般是称为“乡亲”。 “议会”接待我们的人尽管是民进党,但对于大陆来的媒体到是非常热情。对于两岸交往的话题也十分关注。 的确,作为贸易港,高雄对于大陆经济的发展所带来的影响应该是体会得最为切实的。陈水扁对于两岸经贸的限制其实是自绝之路。晚上看TVBS一个访谈节目的时候,一个嘉宾说现在台湾商人为了和大陆做生意,摆脱陈水扁的政策限制,常常把公司的注册地转移到海外,以表明这个不是台湾公司。还有一个商人更为彻底,宣布自己不是“中华民国”国民,以表明不受“中华民国”法律管辖。 白天高雄港的安静和“议会”人的热情相辅相成的蕴含出高雄未来的方向。大陆无论从政治、经济还是文化都是台湾最终的归宿。 七天的台湾之行结束了,从高雄前往香港的时候,一个题目已经在心中拟好-台湾,我们的未来在哪里?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同样清晰,那就是台湾,我们的未来在一起。失去了台湾,大陆没有未来,失去了大陆,台湾的未来同样黯淡。 相关图片http://www.chinadaily.com.cn/hqsj/hqfq.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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