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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改造外国妓女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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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6/03/21 出处:新浪网 |
上世纪30年代的上海日侨聚集区,这里曾云集着许多家东洋妓院。
1949年,新中国的成立催生了一场中国社会的大变革。
新生的人民政权向各种社会丑恶现象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建国不到两个月,人民政府就果断地关闭了各地的妓院,解救和改造了大批妓女。鲜为人知的是,在这些获得解放的受害女性中,有许多是金发碧眼的外国姐妹。
“西域葡萄”进入中国
在旧中国,外国妓院通常被叫做“外国堂子”——这些由外国妓女组成的妓院主要分布在北京、天津、上海等地,其中以上海数量最多。据一位外国观察家在上世纪30年代的粗略估计,当时上海的外国妓女有可能达万人之多。
旧中国的外国妓女分为西洋(主要指西欧和北美各国)妓女、东洋(日本)妓女和白俄妓女三类,她们的出现最早可追溯到19世纪40年代。鸦片战争之后,英美等国为便于对中国的入侵和剥削,强行在上海划定租界,并在黄浦江边建立了许多外轮码头。随着进出上海外轮的增加,一些以外国水手为主要服务对象的西洋妓女也来到上海,她们在码头附近租赁房屋,开设妓院。上海人根本搞不清她们的国籍,干脆把这些金发碧眼的西洋妓女统称为“西域葡萄”。
后来,“白奴贩子”的出现进一步推动了西洋妓女数量的增加,他们在世界各地不择手段地勾引纯真的女性,将大量犹太少女、罗马尼亚姑娘和美国女人拐卖贩运来华。仅在上海一地,就有数百名各国姑娘经他们的手转来转去,从一个妓院到另一个妓院,备受摧残。
东洋妓女沦为日本军妓
明治维新之后,大批破产的日本人背井离乡来到上海谋求生机,其中的一些女子为生活所迫干起了妓女这一行当。中日甲午战争后,涌入上海的日侨激增,东洋妓院和妓女的数量也不断攀升,达到数百人之多。日本妓女逐渐成了在华外国妓女的主力。
到了上个世纪20年代,密布的东洋妓院已成为上海邢家木桥、虬江路一带的独特“景色”。上海的日侨还专门建造了一个叫“东和馆”的歌舞伎馆。考虑到日本歌舞伎一年中仅来上海几次,“东和馆”被设计为多功能建筑:它的中间是一个可容纳百人的剧场,四周是相互隔离的单间。如有大型演出时,单间的门就全部打开,成为看戏的包厢;平时则关上门出租给日本妓女作妓院用。日本妓女的泛滥引起了当时许多中国人的反感,一些士绅更是指出:日本妓女是日本侵略政策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日本“有以色欲麻醉其他民族的方针”。
1932年淞沪抗战爆发前后,日军大量增兵上海,为了稳定军心,上海的东洋妓女常被带入日军军营“慰安”士兵。同时,日军也允许士兵在节假日赴东洋妓院,所以上海人常把东洋妓院叫做“军妓院”。
1945年日军战败后,在华的日本妓女多被遣送回国,东洋妓院也随之在中国销声匿迹,但仍有一些日本妓女滞留上海,四处流窜谋生。
白俄妓女成为在华数量最多的外国妓女群体
1917年,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大批白俄难民转道中国东北南下上海。他们中除了很少一部分略通英文,可在欧洲人开设的公司里寻到一份较好的工作外,其他大部分人只能依靠少得可怜的救济金苟且偷生,一些白俄妇女为了养家糊口,只得到欧洲人开设的酒吧做陪酒女郎,到舞厅做舞女。由于雇主的苛刻,她们的收入甚微,那些原来在本国生活条件不错的白俄妇女心情不畅,精神压抑,很多人为解愁而染上了烟瘾、毒瘾,其中不少人为了支付生活开销而从事公开或半公开的卖淫活动。
1932年淞沪抗战爆发后,上海经济进入了萧条时期,受影响最大的是餐饮业和娱乐业,不少舞厅相继关闭,大量白俄吧女和舞女为生存只得改行当妓女。在上海发行的俄文报纸曾报道称,在当时的黄浦路、百老汇路、南京路以及外滩,到处都是睁大眼睛、猎取嫖客的白俄姑娘。
1935年2月,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向国际联盟呈递了一份关于上海白俄妓女的报告,称当时秘密卖淫的白俄妇女共有1300名;偶有卖淫者约有145名,其中80%为本地酒馆所雇的舞女,最年轻的仅有16岁。白俄妓女成为当时在华规模最大、数量最多的外国妓女群体。
1941年12月8日,日军占领了上海租界,各国侨民纷纷逃亡,白俄妓女失去了主要客户,数量大为减少。日本投降后,大批美军进驻上海,这些常年在外征战的美国大兵迫切需要异性的“安慰”,结果带动了在沪外国娼妓业的繁荣,大批白俄女子又重新干起了妓女这一行。
人民政府让外国妓女“从鬼变人”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滞留在中国的外国妓女,尤其是白俄妓女仍在继续从事色情交易。在这股不良风气影响下,旧社会的残渣余孽大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于是,新中国开展了改造妓女的运动。由于中国政府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封存了外国妓女的资料,以保护她们的隐私,因此我们无法知道被改造的外国妓女的具体数量,但改造的结果相当成功。
在解放初期,北京的八大胡同,天津的南市、落马湖,上海的会乐里、四马路等地都有外国妓女的踪迹。她们的生活境遇大不相同,但无论是上等妓院中的锦衣玉食,还是暗娼土娼的任人蹂躏,都摆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因此,尽管她们不是中国公民,但人民政府仍把解救这些外国姐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1949年11月22日凌晨,北京市人民政府采取断然行动,一举关闭了全市224家妓院,集中拘留了400多名老板,收容了近1300名妓女,其中就包括少量外国妓女。随后,上海、天津等地也采取了类似行动,清理了妓院,随后开始解救改造妓女。
在这一过程中,中国政府对外国妓女一视同仁,不惜代价治疗她们的性病,教她们学技术,培养她们自食其力的能力,使她们产生了对新生活的渴望和勇气。据当时的一位妓女回忆:她们这些姐妹中有很多白俄女人,她们都参加了人民政府举办的学习班。政府一边给她们治病,一边组织她们学习。治好病的姐妹,有家人的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由于当时中苏关系不错,当时就有一批白俄姐妹被送回国。没有家人的,政府组织她们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支援边疆建设,她和其他一些白俄姐妹就是那时来到新疆的,后来还在那里组织起了家庭,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到1958年,新中国取缔妓院、改造妓女的运动获得了巨大成功,仅上海一地就有7000多名妓女转变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其中就有一些外国妓女。这样的成就吸引了世界许多国家的注意,他们纷纷派代表来华取经,仅上海妇女教养所就接待了来自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参观者。一位美国记者访问了正在改造的中外妓女以后,指着教养所内“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标语,深有感触地对中国教养干部说:“你们真的做到了‘把鬼变成人’” 。
是什么又让她们从人变鬼 中国现代妓女生存纪实
前言:这篇纪实是我一个同乡大姐(现在是个鸡头),回家的时候和我聊天 的内容,网友是否拿它当成一篇色情文学来看,这完全取决于您的个人意向和素 质。或许您看完以后怀疑它的真实性,对于这个我没办法向您证明(除非您曾经 有过嫖娼的经历) 我能对您说的就是: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在没有添油加醋的情况下凭 借我的良心写出来,我发誓。 *********************************** 我的这个同乡大姐姓武,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武姐。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16岁“出道”(我说的“出道”是指开始卖淫),到 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鸡头”(“鸡头”是指管理组织妓女的人)。 如果您是北京或者天津的本地人,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 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 好像是叫这个) 听人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 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在这里玩小姐便宜的很,说出来您可能都不相信,一天的吃、玩、住一共才 80元人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 性交)一次就要100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 却优惠的很。 大姐经营的夜总会大部分的房间叫“直门独”(就是类似于普通老百姓住的 那种小独单),一门一个小姐。 大姐和我说,有一次来了几个北京过来的款爷们,找了几个小姐,几个人各 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人还站在门口,大姐来气了冲著 她嚷:“愣那干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人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人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人 舔屁眼。) 那个小姐就这么挨著门敲,直到第三个门才让客人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 口看著,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著! 后来大姐没让这个小姐吃中午饭。 大姐给我说,有一次一个北京某市政的人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 挂著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 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著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 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人来这里,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人,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说,那个第一次的嫖客儿来这里不懂什么叫“加磅”,我们这的小 姐跟他说他都愣了,问带他来的皮条:“真有这样的?” 那个皮条冲他笑著说:“只要你老哥口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 (“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人吗?这不 都成了畜生了!Iぬ踔挥锌粗道帧?br /> 后来这个客人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 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我说:“大哥,找两俊的可以,可干那活儿人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他说:“废你妈的话!给足了你的钱儿不完了嘛!” 后来我给他找了两个俏的,三个人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著裤子 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屁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过后大姐问那两个小姐怎么弄的,那两个小姐直骂街,说“加磅”的时候那 个男的太脏,让他洗洗,他就不洗还骂街。 凡是这样的“夜总会”都必须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开的,大姐其实也不是真 正的大老板,她的后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听说台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挂勾。 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渖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 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干。” (“活儿”就是指性交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 可是也没办法,干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 大事又做不来,不干这个干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 来浑身都是病,各种性病包括爱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性玩的时候趁客 人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 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口交) 大姐又说:“看著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人BI她呀!她自己 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干这个的, 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 想过的好一点?你不干,别人有的是干的!深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 那是“妓女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人家从来不卖给大陆的人,都卖给香港、 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 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著屁股撅一溜,手 里一掏1000元,轮著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 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识的人多,后来自己拉皮条! 我当时就跟他说,你别干这个,干这个活是赚妓女的钱!老人儿有句话你知 道不,赚妓女的钱损阴丧德是要绝后的!可他不听,就这么干起来了,一两年下 来赚了点钱,给自己买了金链子、金表,摇的很!可归 怎么著?去年大年初一 他结婚,大年初三刚从家门口出来就让车给撞死了!报应!都是报应!” 大姐跟我说:“我们那除了窑子以外只有一行买卖吃的开,就是看性病的。 我们那一个月最少有十几个小姐得去卫生所打针,一针就30多!卫生所到是富 裕了,从原来的平房改成小楼,又从小楼改成了别墅!这也算是繁荣了地方经济 了。哈哈哈……” 大姐说:“现在天津夜总会有个小姐以前是从我们那出去的,现在染上了爱 滋病,她又“抽粉儿”(吸毒),卖的钱根本就不够,现在弄的开始“洗手机” 了(“洗手机”就是在卖淫的过程中或者卖淫以后,以借嫖客手机打电话为名骗 嫖客的手机)。也是冤家路窄,听说去年夏天她在天津的一个夜市吃沙锅的时候 让一帮人弄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估计死了。 ***********************************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老家和武姐聊天时候大概记住的一些话,如果这些话从别 人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从嫖客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但她说的话我相信,因 为有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绕道给她捎去一封信,曾经在她那个地方住了一夜,我 看见的,听见的,简直……(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卖淫嫖娼活动,但我看见了小姐、嫖客、皮条…… 如果真有北京的网友看到这篇文章,而且您也真正去过那个地方那么您是最 有发言权的。请您多少对我的这篇文章做一些凭良心的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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