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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女”触发国人反民主“毒丸”
    时间:2005/08/30 出处:
    曾经有个网友说了这样一句话,感觉非常经典:“你看在网上说得最热闹的,张口就离不开女人与性的那些人,多半都是处男;而那些有过性经历的男人,一般都对这样的讨论不感兴趣……”

    这话猛一想真是至理名言啊,住过大学宿舍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一熄了灯,男生宿舍里的卧谈会开着开着就变成了性学论坛。女人、床、处女、性技巧,经常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一个比一个久经沙场,都像是结婚很多年的样子。等到毕了业,工作了,结了婚,几个男人偶尔住在一起,倒都对闺房里的事闭口不谈了,这时候再想起那时候的“博学”,自己都觉得脸红。

    这段话就敬献给那些活了几十年连一张正儿八经的选票都没有摸过,却背对着民主、普选向着旁人侃侃而谈“她们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一清二楚……”的人。《超级女声》究竟能不能与现代的民主选举挂上钩,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反正矮子里面拔将军,这些年来要在中国找一次比超女更像样的选举还真是不容易——但是面对那些张口就是“黑幕、口水、暗箱、内定、操控……”等词汇,好像已经和选举交媾了几十年的人来说,从政治的层面上讨论这个问题似乎并不违背他们的意思。

    先有鸡后有蛋,先有ML后有性经验,为什么这些人们,半个多世纪从来没有经历过一次正式的选举,却直接从处男进化到了欢场的老手,已经对民选具有了惊世骇俗的洞察力,像背书似的把种种弊端,种种黑幕既兴致勃勃又嗤之以鼻地背了出来?那些嘲笑中国没有民主的外国佬,那些张口就是中国人缺乏民主素质的本国人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你还以为人家是处男呢,人家已经可以写春宫秘籍了。

    这是一粒反民主的“毒丸”,一粒在日积月累的宣传教育中,悄悄埋进国人头脑的一粒“毒丸”,我对经济学一窍不通,仅仅从盛大收购新浪的报道中了解了这个词,但是我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那一段悄悄,深深埋入中国人头脑的“本能反感政治”的程序,应该比较贴切。或者说,它更像是一个病毒程序,不触不发,静静地存在着;然而当它防备的东西到来时,一触即发。

    再扯一点和性有关的话题,不知道人们在读书看电视的时候是不是留意过,古时候,无论中外,一旦有作奸犯科,尤其是性过错的人游街的时候,人群中总有不少吐吐沫扔石头的毛孩子,小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更不要说吃过性过错的苦头,他们为什么要本能地反对性?那都是从小在他们的头脑里种下的“毒丸”,这毒丸并非是性教育,而是转注于性恶的反性教育,如果他们从小到大都一直单方面地接受“万恶淫为首”的灌输,那么成人之后这些人中反性心态的人会占到大多数。他们是对性有真实的了解而造就了这样的心态吗?当然不是。

    那么这些对待一次“准民选”顿时“敏感且亢奋”地谈论阴暗面的人们,他们滔滔不绝的理论从哪里而来?那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宣传灌输在他们的头脑里埋下的数据,然而他们不觉得,他们完全不觉得,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自己独立思考,是怀疑一切的精神所得出的“判断”,却从来不思考我们的宣传教育在经年累月地报道国外的选举舞弊,黑金政治、议会斗殴、政界丑闻的同时,为什么对民主制度促进一个国家稳定发展的一面绝口不谈?为什么对多党制、普选对政府权力的遏制,从而制约专权、腐败的方面回避不提?正如一个国外的传媒工作者在谈及中国对伊拉克战争的时候所说的“不完全的真实有时候要比虚假更加有害……”

    更严重的是,毒丸种下了负面的印象,毒丸种下了教科书一样的信息,让国人在批判民主,批评选举的时候感到很少有过的轻车熟路——即使是让我批评城管也一下子说不出这么多成套的理论啊。毒丸还种下了他们的怀疑,且让他们以为这就是真正的政治素养,他们说“你当然不能否认政治都是丑恶的”,这是一种从根本上对于政治的不信任,对于政治生活缺乏信心。

    这正是毒丸的根基:在一套完整的理论储备背后,毒丸在人们最基本的思考方式上种植下了一种虚无的观点,一种对于一切性质的政治活动先入为主的不信任——这也正是那些在自我暗示之中感觉具有洞察力与真知灼见的人们幻想的由来。种植下这粒毒丸的始作俑者,“它”并不需要人们对政治抱有好感,并不需要人们对参与政治抱有信任与热情,因为它自身(种植下毒丸的力量)的存在“恰恰不需要人们的信任”——它自身不需要人们对政治,对它自身的信任——它仅仅需要人们对于一切政治毫无差别的冷漠和犬儒姿态。当没有任何诱因的时候,这种冷漠与不信任变成了使人民失察的麻醉剂,而当一种新的政治到来的时候,“毒丸”被触发了:

    “再也没有比全民普遍地对于政治缺乏信任与热情更能伤害民主的了。再也没有比人民在知道它的‘善’之前先自以为是地对于它的‘恶’如数家珍更能伤害它了。再也没有比当人们在犯下种种错误的时候仍然沉浸在虚无的‘经验’与‘洞察力’的幻想之中更让人觉得可悲了”这是一粒毒丸,一粒可怕的毒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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