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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郭沫若言行片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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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4/10/08 出处: |
文革结束至今已达28年之久。对于我们出生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这群人而言,文革自不会成为生命的疤痕,每每听到父辈谈起,也会禁不住打几个冷颤。而当我于国庆长假期间读完了郭沫若先生的传记时,我的心情压抑到了极点——实际的文革比我想象与道听途说的还要残酷二十倍!我说的残酷,不仅是指对人存在及生命本身的淡化与蔑视,更是对人灵魂的扭曲,思想的愚化
文化界的领袖人物,原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先生于1976年在《水调歌头·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周年》中写道:毛泽东的思想比天高,比海深。照毛泽东的思想去做,就会少犯错误。
“……1966年,文革初期。郭沫若在《光明日报》上发表文章。‘几十年来,我一直拿着笔杆子在写东西,也翻译了一些东西。按字数而言,恐怕也有几百万字了。但是,拿今天的标准来讲,我以前所写的东西,严格地说,应该全部地烧掉……’
1967年,郭沫若二儿子郭民英不适应当前形势,患精神分裂症而死。
1968年,大儿子郭世英被造反派从楼上推下摔死。郭沫若本可在其儿死前那天晚上与周恩来的一次就餐会上提出保护请求的,但他没有说。直到儿子惨死的讯息传来,他仍喃喃道:‘我也是为了祖国好啊!’ ……”
郭沫若一直是我心目中那只要吃掉月亮,呑掉太阳的天狗。当我读到上述事实时,我惊诧万分。我没有资格妄加评判郭老,只能喃喃道:文革,中国20世纪不能承受之痛。
李敖在《大中华,小爱情》中说,“当亚当的子孙,把埃及皇宫的美女克里奥帕特拉往家里抢的时候,我们盘古的后人,却正把自己的美女昭君朝外头送——你说多菜!”
我想起了七年前(1997年)美国历史上一件“小事”: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正式向50多年前二战士兵艾迪卡特平反昭雪,并向其遗属颁发了一枚迟到的勋章。艾迪是一位非洲裔美国人,曾在反法西斯战争中立下战功,却被误控有变节行为而被迫停止服役,他本人连为自己申诉的机会也得不到。怀着一颗破碎的心,艾迪于 1963年抑郁而死,年仅47岁。
当克林顿公开向艾迪家属认错时,我佩服美国当局的勇气,这本身更代表一种最真切的民主,决非作秀。《黑夜中的锐角》作者说:“国家向个人道歉,其难度不亚于迫使‘上帝’承认‘我错了’,关键在于能否培育一种良好的理性社会机制,一种健正的价值观念与文化接受心理。要坚信,错了的人只有当说‘我错了’时,才不至于在精神和尊严上输得精光。”
就像博弈论中着名“囚徒困境”案例中两个囚徒间的信任缺失是必然的一样,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不间断的血案的出现与公民的非正常死亡是正常的,问题是国家的对待态度及对一些行政部门违宪形为的裁决方式。当中国眼下兴起宪政热的时候,我希望宪政不像流行音乐一样过往匆匆,也希望“政治文明”入宪,将成为中国人民的福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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