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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扁司机爆内幕:中枪前搽药膏
    时间:2004/03/25 出处:

    台湾总统陈水扁台北时间3月23日在五院长前亲自亮出肚皮上的枪伤痕,并强调作票之说是对他的人格的最大羞辱。但枪击案疑云仍然未能冰释。最新一期台湾《壹周刊》报道,陈水扁的司机接受警方查问时曾表示,先看到陈水扁在肚子上擦药膏,再听到陈水扁中枪。

    据报道,警方接到枪击案报告后,第一时间对陈水扁的司机进行查问。司机称,案发时他从倒后镜看到陈水扁拿曼秀雷敦软膏在擦肚子,他肚子上有一个红点,接就听到陈水扁中枪,他慌忙中将车开到奇美医院的急诊室。但据了解,这份第一时间做的笔录,已被国安局人员抽走。

    陈水扁及吕秀莲二十三日邀请行政院长游锡、立法院长王金平、监察院长王作荣、司法院长翁岳生和考试院长姚嘉文举行茶。席间陈水扁亲自拉开上衣,把透气胶带撕开,再把纱布掀开,当众展示伤口,让他们亲眼见证他肚皮上的枪击证据。

    陈水扁说:「作为国家领导人,这样做很不得已。」坐在一旁的副总统吕秀莲也问大家要不要看她膝盖上的伤口,五位院长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茶时,陈水扁还剖白了自己受伤后就医时的心境。他说,外界的质疑可以理解,但没有人比他跟吕秀莲更想先知道答案;到底凶手是甚么人?动机是甚么?他也希望尽快破案。

    他声称,入院后仍想要出席当日最后的三场大型造势晚会,被告知竞选总部已宣布暂停所有竞选活动后,他还质问是谁的决定。陈水扁说:「被指做票,对我来说,是对我人格最大的羞辱。」他称,这个指控对他、对二十万选务人员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承受的重,「我们真的承担不起,也背负不起。」

    他强调:「总统和副总统被怀疑做票,我们还有甚么面子,所以我们要尽快洗脱这个恶名。」

    陈水扁在讲话中,也坦承开票当天确实已经作好落选的准备。因为三二○当天他和家人在官邸看电视,大部分的电视台甚至已经做到他已落后二十万票,甚至三十万票,直至开到四百万票、五百万票时,都已输二、三十万票。「当时我心已经有数,剩下一两百万票,要追赶二十万三十万票,谈何容易?」

    他说:「当时我心已经有了输的准备,在我的脑海,我想像我输了,我怎么对大家有交待,如何去安抚支持我的选民,因为我知道,输的感觉绝对是不好受」。

    苹果日报报导说,「在第一时间,我的感觉就是受到爆竹的意外炸伤!」陈水扁昨亲身讲述中枪一刻的感觉,他说中枪时以为自己被爆竹炸伤,即使之后剧痛难挡,连内衣也有血,但他仍然以为仅被炸伤,直至见到挡风玻璃有弹痕,才惊觉「凶手」不是一般的爆竹。

    陈水扁与五院院长茶时说,三月十九日下午,他和吕秀莲到台南游街拜票,当时民众很多,鞭炮声也很大,看到那么多支持者,心情兴奋,但就在此时感到好像被爆竹炸伤,感到非常痛楚。「在第一时间,我的直觉反应就是遭到爆竹的炸伤,意外的炸伤,过去我选过几次,也曾经发生衣服被爆竹炸破了到肚子边,当然这一次,在第一时间我觉得这一次的爆竹特别厉害,因为我觉得非常地痛。」

    后来剧痛难挡,要求侍前来查看,此时才发现衬衫,特别是内衣已有血,但他仍然觉得是被爆竹炸伤,要求随从在伤口涂药止痛,但随从说「伤口很大」,涂药也没用。

    后来陈水扁的随行医生过来,偶然看到前面的挡风玻璃有弹痕,才发觉事态严重,应该不是过去一般的爆竹炸伤,而是另有原因。陈水扁说,如果旁边有医院,随便包扎就可以了,于是赶到奇美医院。他说:「当我下车的时候,我很痛,我一直都很痛。到医院,他们说应该要躺下来用担架进去,我说我不躺在担架,他们又说应该坐轮椅进去,我说我也不坐轮椅,我说,至少我还可以撑得住,我要用走的进去」。

    他强调,因为他是国家领导人,又是总统候选人,不可以轻易倒下去,所以他入院时拒用担架、轮椅。而在手术完毕之前,他都不知道伤势有多严重,当时只觉得非常痛、非常痛。

    另据报导,看到陈水扁伤口,行政院长游锡坤透露,扁提及外界对他受伤的质疑时,还一度哽咽,游希望社会不要互相猜忌到这种程度,「应保留一点最基本、对人的尊重」;考试院长姚嘉文说,他看到总统伤口上贴着透气胶带,红红的,但不确定是伤口红肿还是擦了药水,并感慨大家不关心伤势,只关心伤口真假,对国家元首的尊严很伤。

    立法院长王金平说,因为坐得远,他并没有看清楚扁的伤口;监察院长钱复以自己坐得最远、老眼昏花,也表示看不清楚。司法院长翁岳生幕僚则说,翁不便对此表示意见。

    时事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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