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为什么说我不配有上帝之爱 一堆句子(我砍的劈柴,始于上几个妖冶的冬天),在那儿
我木讷地看着(我的情人的身体和木乃伊是同胞
姊妹。我读的黑皮书陈述夕阳下坠的美艳),整整
四十一秒钟(足够我和绒腿昆虫一块儿死去,抱着一小片菜叶)
我的头从斗变成簸箕,从午夜变成田野(在电影
拷贝上,透过临终的灯辉,我看见冷泪从丑女的面部落向
青色的深渊),或者还是那个头,只是卸光了里面的
砂子(比河面狭窄,这或许是主对棺椁之
告诫),然后我睡去(在加泰隆妮娅,你模仿
我的动作,你辛酸地说:嘿,桑克,你瞧,这可以是睡
也可以是:死),然后我醒来,窗外,时光咀嚼健硕的商场。
199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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