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蒂练习曲

马蒂摔的跟头和得自中年妇女的吻
几乎一样多，但这并不意味
他老人家的日常生活真的是：
５０％是白昼，５０％是黑夜。
白昼的1/2，在仁慈的主的慧眼中
也释放着煤堆的光泽，当马蒂
暗中拉开抽屉，偷阅《杜甫传》
而嘴里却说：朱丽，你面若桃花。

　　　　　　　　　　　　　　　　1995.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