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泡网小站站长的无私帮助,使得俺终于在此处有了一个安身之地。
俺终于可以和俺的崇拜呕象们站在一起,俺的心情非常激动。 俺的崇拜呕象们的烘陪鸡上啥都有,但俺的烘陪鸡上什么东东也没有。
俺想学他们也写上一段,可以俺又没有那个能力。
俺真的好羡慕他们可以把文字写得那么美。
不过俺想,俺写不来,俺还是可以讲故事嘛。
于是俺就把俺的一段故事了写出来。
不要当真哟。。。。。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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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桶镇在北平府的西南面,大约十五里的地方。
这里即不是九省通衢,也不是水津要道,几百年安静详和,直如世外桃园一般
。
人不太多,市面也未见繁华,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小镇。
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偶尔有一两个老人在太阳落山后,在自家的老槐树下向一帮小孩讲,三百年前
,有人预言该镇三百年后会成为北平的第一大镇,能人辈出。
大家都一笑了之。
有老婆的会带着老婆回到屋里。
没老婆的会在后面说,石桶镇的夜安静得只剩下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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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生活持续到两年前。
不知从何时起,街上渐渐地多了一些泼皮模样的人。操着外地口音,衣着古怪
,行为诡异。
本来石桶镇的人很好客,但在胡老六家出事以后,人们对这些泼皮心存憎恨,
敬而远之。
胡老六家有个女儿,年方二八。一个泼皮到他家喝了一次水,女儿三个月后,
肚子就大了起来。
在镇上的壮小伙向泼皮们讨理,大败而回之后,石桶镇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武林
中人。
“想不到这些泼皮竟然是武林高手。”镇长摇头叹息。
憎恨归憎恨,但银子毕竟可爱。
石桶镇的人们发现,只有谁家有个漂亮姑娘媳妇,生意就特别好。
“没想到这些泼皮的出手这么大方。”胡老六后来说。他又把女儿叫出来招揽
生意。
“不准再让人进屋喝水。”胡老六这样千叮万嘱女儿。
石桶镇每家每户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在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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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干”楼在石桶镇的东南面。据说就是当初预言石桶镇将飞黄腾达的异人断
言将出能人的地方。
“琴干”楼是一座集餐饮娱乐休闲为一体的仿唐式三层式的建筑。朱门玉栏,
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琴干”楼的楼主是叫辣辣。是个女人。
在石桶镇女人当店主并不奇怪,但要使所有人都喜欢到店里来,就不是一件容
易的事。
有人问辣辣,有没有什么招揽生意的绝招,辣辣说:“对男人只看一眼,绝不
要看两眼。”
如果你问去过一次“琴干”楼的人,辣辣长什么样。他会回答,很一般嘛。
如果你问去过两次“琴干”楼的人,辣辣长什么样。他会回答,很不错。
如果你问去过三次“琴干”楼的人,辣辣长什么样。他会回答,美若天仙。
不要问去过四次以上的人,他会回答你,你最好自己去看。因为他已经无法形
容。
这么说的人,一般来说已经很难离开“琴干”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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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辣辣算不算美女是“琴干”楼一个永恒的话题。
在“琴干”楼的茶馆里,每天都可以听到起码三次这样的争论。
辣辣经常说,这帮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白矮子是公认吃得最好最饱而又最没事干的人。
“美女有很多种。”白矮子说。
所有人围着白矮子的人都看着空中的一支麻雀。
白矮子当然不是麻雀。麻雀是白矮子养的宠物。白矮子在下面用两丈来长的杆
子举着它。
白矮子不喜欢别人低头看他。
白矮子有句名言,“我很矮,但我功夫很高。”
低头看他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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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所有的人附和着。
“有人脸蛋好,有人身材好,但这都不算美女。”白矮子接着说。
“是,是。”所有的人异口同声。
“即使脸蛋也好,身材也好,还不能算美女。要算也只能算最差的美女。”白
矮子又说。
“为什么呢?”所有的人问。
“因为你还得看她说话,做事。”白矮子得意洋洋,“说话做事也美的女人,
才能叫美人。”
“高,实在是高。” 所有的人都说。
“另外,最关键的是。。。”白矮子卖了个关子。他端起了茶。
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就算白矮子这口茶要喝两个时辰,他们也不会走。
白矮子这口茶没有喝两个时辰,也就一袋烟的工夫。他喜欢看人毕恭毕敬听他
说话的样子。
白矮子曾经说过,让别人等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够享受的七十二种特权之一
。
他很满意地放下茶碗,慢慢说:“美,其实没有标准。一个女人,如果越看越
漂亮,她就是美女。如果反过来,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丑八婆。”
白矮子不愧是白矮子,要不也不敢用两丈来长的杆子举着一支麻雀招摇过世。
“你有没有碰见过越看越漂亮的女人?”一个不懂事的小泼皮问白矮子。
白矮子跳起来给了他一下火粟道:“你简直在侮辱我们的智慧和眼睛。我问你
,你为什么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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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说话。
听到这里,她愉快地笑了。女人永远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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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女人很漂亮,你就对她说,其实你的心灵更美。
如果一个女人长得一般,你就对她说,你其实很可爱。
如果一个女人长得有点丑,你就对她说,你其实很有味道。
这是流星剑“泡妞大全”中的入门三式。
所有中招的女人的表现就是象辣辣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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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
起码此刻来付账的这个人就不这样认为。
这个人是山西的有名的“见人就骂”老百疯,世面见得太多。老板娘态度越好
,宰你的刀就举得越高。这点道理还懂。
他拿出了一把“晋福源”的银票。他有的是银子。
他曾经说过,“其实我不想揣这么多银票,它们很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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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些什么?”辣辣的态度非常非常的好。
“我们几个只吃了一只烤骆驼。”老百疯道。
“就这么点?”辣辣问。
“当然,骆驼肚子里还烤了一支绵羊。”老百疯道。
“。。。”辣辣看着他,没有说话。
“绵羊肚子里烤了一只狗,”老百疯只好道,“狗肚子里有一支鸡,鸡肚子里
有一支鸽子,鸽子肚子里有一支青蛙。”
不得不承认,老百疯很会吃,而“琴干”楼也很会做。能做这道菜的,石桶镇
只此一家。
“没有了?”辣辣问。
“没有了。”老百疯回答,他把青蛙全部嚼来吃了。他知道青蛙肚子里没有任
何东西了。
“不,青蛙肚子里有一只最名贵的蚂蚁,”辣辣的脸一带着迷人的微笑,“这
道菜其他所的的东西加起来的价格还不到这只蚂蚁的十分之一。”
老百疯的脸已经白了。
刚才握着沉甸甸的银票,他觉得自己很有钱。而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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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么下面的话才真正让他吃了一惊。
“总共收你。。。”辣辣看都没看账单说,“一文钱。”
“什么?”老百疯的嘴可以再吃下一头烤全羊。
“嫌太多了?”辣辣问,“还可以打折的哟。”
“不,不,不。俺给。”老百疯好不容易才在一大堆的银票中找到一文的铜板
。
他用手擦着头上急出的汗道:“奶奶的,俺今天差点付不了帐。”
“你慢走——————”辣辣在后面长声送客。
她今天的心情实在很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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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辣辣心情不好的时候付账。”这是京剧“混在‘琴干’楼”中的一句
念白。
辣辣心情不好的时候,“琴干”楼的菜价是中国人拉二胡---没谱。
辣辣曾经把一碟酱黄瓜卖到五十辆纹银子。
“那个人最后是穿着小短裤回家的,不过手中还拿着两钱五的碎银子。”店小
二这样说。“因为我们好心的老板娘给他打了九九五折。”看着众人不解的神
情,店小二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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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琴干”楼只有一个辣辣,它的生意不会这么好。
因为来吃饭的不会只是男人,还有女人。不仅年轻人,还会有小孩,老年人。
所以一个馆子要生意好,必须有个好厨子。
“琴干”楼在这方面得天独厚。
如果说美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的话,吃的标准大家则比较统一。人们一致
认为“琴干”楼的菜是石桶镇最好的。
“关键是它有个好厨子。”石桶寨所有的其他的馆子都不得不承认。
“琴干”楼的厨子叫京厨张。
他怎么样到的“琴干”楼,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来则有不下二十种说法。
有人说他在“琴干”楼打赌输了,自己卖给了“琴干”楼。他当时赌辣辣起码
有七十岁。
有人说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厨子,而是一名书生。
不过最可信的说法是,他是慕名而来。
人们每次说到“慕名”二字的时候,都会看看周围,抿嘴而笑。
人们的小心是有道理的。京厨张不仅菜烧得好,而且工夫也好。
一张铲子挥开了,泼水不进。江湖人称“神经铲”。如果他知道你在取笑他,
你会很惨。
为什么叫“神经铲”?据说京厨张和以前一阳指传人段玉的武功一脉相传。
历害的时候,无人可敌。
京厨张曾经独战名满神州的号称“剑翔”的黄大侠。三百回合下来,胜负未分
。
也有人说黄大侠吓得根本就没敢应战。
京厨张一战成名。“神经铲”杨名立万。
不过如果京厨张的心情不好,他的“神经铲”就是江湖艳曲“你的心我永远不
懂”。这个时候“神经铲”会神经成什么样子,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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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百晓生”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天一只苍蝇飞进了“琴干”楼的厨房。
苍蝇一飞进来就发现自己的运气太差。因为京厨张正在里面炒菜。很显然他的
心情不太好。他用力的铲着铁锅。
所有的苍蝇都知道,“琴干”楼的厨房如果没有京厨张在,实在是天下最好的
地方。
如果京厨张在,而且心情不好,这里就是所有苍蝇的地狱。
京厨张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尤其讨厌苍蝇。
所以当这只苍蝇看到京厨张居然哭了的时候,它的腿实在无力抓紧墙。
于是它不得不飞了起来。它马上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更加致命的错误。
京厨张一看见这只苍蝇,马上跳了起来,尖声叫道:“打死你,死苍蝇。打死
你,死苍蝇。”
这只苍蝇想躲,但没办法。京厨张是武林高手,而它只是一只平凡的苍蝇。
终于,铲子拍在了苍蝇的头了。
这只小苍蝇的脑袋怎么也没想通,“呼”地一声飞了出去的是京厨张的铲子。
这只苍蝇吃惊得忘了飞动,掉在了地上。
同样吃惊的是京厨张。他实在不敢相信一只苍蝇会撞飞他的“神经铲”。
他爬在灶台上哇哇大哭,“我完了。我完了。”
这只苍蝇清醒过来,立即从窗口飞了出去。
边飞边想,俺的运气真他妈太好了。它开始幻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飞到了“琴干”楼的厕所,对所有的苍蝇大声高叫:“俺撞飞了京厨张的‘
神经铲’。”
事实证明,那天实际上是那只苍蝇最倒霉的一天。因为所有苍蝇听完以后,马
上飞了上来,乱棒把它打死了。
“你们为什么要打死它?”百晓生后来问过一只苍蝇。
“因为它疯了。”那只苍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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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干”楼除了辣辣和京厨张以外,还有一个管事叫“沟儿”。不过谁也没见
过,据说功夫深不可测。最早到石桶镇开“琴干”楼的,实际上是沟儿和辣辣
。不过自从京厨张来了以后,很少看见沟儿的面。
有人说,沟儿已经到调到北平府去当大内总管了。
辣辣对京厨张和沟儿都不大理睬,保持着相同的距离。
有人问过辣辣,为什么要这样,辣辣说:“三角形才是稳定结构。”
“怪不得‘琴干’楼这么稳固。”街上的王乞丐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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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石桶镇上所有的小店都是些漂亮这小姑娘招揽生意,加上“琴干”楼经营
有方,这石桶镇越来越繁荣。
江湖上的一些混混,泼皮蜂拥而至。
石桶镇在江湖上渐渐地有了些名声。
那些小混混泼皮也不甘落后,于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就有了所谓的石桶镇
“八大金刚”,“十二闲人”,“三十六散仙”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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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矮子是“八大金刚”之首。
他有多矮,没人知道。准确的说,是没人敢知道。
他从什么地方来,也没人知道。
但他的身世,石桶镇妇孺皆知。
他经常讲他自己的一个故事,尤其是对刚来石桶镇的小妹妹。
所以当辣辣看见他又在跟几个刚来石桶镇的小妹妹讲他的故事的时候,忍不住
骂了一声,“死矮子,活该长这么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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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接过婚。”这是白矮子的故事的第一句话。他喜欢看小妹妹吃惊的表
情。
“我知道,你们一定吃惊我这么矮还能娶到老婆。”白矮子又说,“你们一定
认为我老婆要不很丑要不很矮。”
哇,真受不了。辣辣心中道,每次都这么几句。她只好走回里屋。
“你站起来一下。”白矮子在这个时候,总会叫小妹妹中最漂亮的一个站起来
。然后叫小妹妹走几步,转几下,等他欣赏够了,他会说:“我老婆比你还高
,而且还要漂亮。”
如果几个小妹妹中有好几个漂亮的,他会再叫一个站起来,走给他看。
“我那时脾气不好。。。”每次说到这里,白矮子都是一付很后悔的表情。
“我经常打她。。。”他很沉痛地说着,“而且我还喜欢打她的耳光。”
如果这个时候,一个调皮的小妹妹问,“你这么矮,你能打着你老婆的耳光吗
?”他会接着往下讲。如果没人问,他就会说:“其实,我老婆那么高,我是
打不着她的脸的。”
“每次到这个时候,我老婆会把我抱到桌子上,让我站在桌子上打她的耳光。
”白矮子说。
“你们要知道,我老婆可是名门四川唐门之后。武艺高强,如果她不让我打,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啊,为什么她要让你打?”几个小妹妹会不服气的问。
“是的。这个问题,她的父母兄弟曾经问过她。他们不停地骂她,骂她是个贱
贷,给他们家丢脸,有辱门风。”白矮子每次说到这里,总是一付很动情的样
子。
“你们猜她怎么回答?”白矮子看着几个小妹妹。
“我老婆说,白矮子也是男人,他也需要有男人的威风啊。可是他那么矮,外
人怎么能让他耍威风呢。他想在我身上耍一下威风,就让他耍吧。”有几次白
矮子讲到这里,眼里真的有泪光闪动。
“听了这话后,我整整哭了三天。”白矮子会在这里很技巧地顿一下,然后再
强调一次,“三天啊。”
“真的假的?”一个刚来的外乡人悄悄问辣辣。
“你信白到矮子胡诌。你听他后面说啥。”辣辣嘴一撇道。
“所以我休了俺老婆。”白矮子接着说。
“你老婆这么好,你还休了她?”一般来说,小妹妹听到这里会是一抽一抽的
。
“我告诉我老婆,你等着我。”白矮子接着说,“我白矮子出去闯。等闯出名
堂, 我再回来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你娶回来!”白矮子意气风发的样子。
“下面这句话对白矮子才是最重要的。”辣辣叫那个头一次听这个故事的外乡
人注意。
“所以,我现在最讨厌那些欺负女孩子的人。你们初次到这里。这里龙蛇混杂
,就由白大哥我来保护你们。”白矮子最后说。
辣辣和外乡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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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和几个小妹妹混熟了,白矮子还会对她们开点玩笑,说:“我虽然长得矮
,但我身上有个东东可很长喔。”
几个小妹妹会上下打量白矮子,遇到个思想比较复杂的,还会红一下脸,问,
“你的什么东东长啊?”
“不知道了吧。哈哈哈”白矮子哈哈大笑。
他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某个东西,然后拉出那东西说:“你们看看,这个是不是
很长啊。”
说实话,白矮子的头发长得的确好,从头上解开后几乎比白矮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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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金刚”除了白矮子以外,还有“无的不能”怒八爷,“扑通”先生,巴
大善人,五朝臣,“飞天蝙蝠”韦一笑,一罐死血,流星剑。“八大金刚”中
还有一位女人,叫“心比天低”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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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八爷最大的特点是,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据说“扑通”先生曾经叫问怒八爷知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个痣,怒八爷和他赌
了十八桌“鲍翅”席。
当怒八爷说出数目后,“扑通”先生说错了,因为数目多了一个。
怒八爷说,不可能。有一颗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最后,终于在“扑通”先生的胳肢窝下发现了那颗“失落的痣”。
从此以后,“心比天低”兰妹妹再也不敢从怒八爷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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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都是雕虫小技。”怒八爷经常说。
“可惜了我这满腹的诗书啊。”有时怒八爷还会在酒后摸着肚子唱两句。
凡高才自然脾气不小,怒八爷也不例外。
遇着个脑袋慢点的,就是一顿臭骂。
有一次,一个小混混被怒八爷左一句“脑袋进水了”,右一句“脑袋里有包”
骂急了,于是找了一个小泼皮挽了一个套。
当小泼皮来的时候,怒八爷还在骂,“这小子,整个一包公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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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泼皮见着怒八爷,一付诚惶诚恐的样子。
“八爷,俺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小泼皮道。
“说。”怒八爷很自信。
怒八爷有个优点,只要有人向他请教,他就不会再骂。
“我怕,,,我怕。。。”小泼皮道。
“怕什么。。。”怒八爷道。
“我怕八爷对这方面不太熟。。。”小泼皮道。
“放你娘的 #¥……·#%—……#¥……屁,我八爷会有不知道的。老爷我上
知牛郎织女那个,下知龙王夜叉这个,中知……”怒八爷破口大骂。
“不过,这方面,实在,……”小泼皮道。
“你他妈说还是不说?”怒八爷真的发怒了。
这个时候,如果小泼皮敢说俺不问了,怒八爷非把他的骨头拆了不可。
“我说,我说,八爷息怒。”小泼皮忙说,“八爷对女人的事也熟?”
“哈哈哈,”怒八爷一听,放声大笑,“我说什么事呢。别的我八爷不敢夸口
,这女人的事嘛,八爷我可是天下第二。”
“八爷才天下第二啊,谁天下第一啊?”小泼皮问。
小泼皮在挨了不少烟杆,鞋底之后,才知道自己又问错了。
“八爷是天下第二,没人敢称天下第一。”巴大善人在旁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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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什么问题?老巴也是女人问题专家。哈哈”怒八爷现在的态度非常
的好。
“好好,我说。俺想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小孩是哪个地方先生出来?”
“妈的,小。。还没长全,就问这个问题。哈哈。”怒八爷笑了。
“这个嘛,,”怒八爷爷挠了挠头,说,“让我想想。”
说完,喝了一口茶。闭上了眼睛。
这眼睛一闭四个时辰没睁开。小泼皮在旁边又渴又饿又困可还不敢走。
辣辣吃过饭,看见怒八爷还在那里闭着眼睛想,道:“四个时辰,就算难产也
该生出来了。”
怒八爷当然听见了这话,于是睁开了眼睛。小泼皮心中暗想,终于有答案了,
可以回家吃饭了。
怒八爷对辣辣陪笑道,“快了快了。”
然后回过头来对小泼皮道:“你问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小泼皮一听,立马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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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刚到“琴干”楼的时候,不叫这个名字。
在“琴干”楼的门口名字登记处,沙子随手写下“右得可以”四个字。
守门的看了沙子半天,生怕沙子是吃白食的,问:“有姓右的?”
“当然。汉书第625页有个人叫右脚。”沙子道。
“真的假的?”守门人一脸狐疑,但还是说:“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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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沙子是这样对朋友描述他对“琴干”楼的第一印象的:
“妹妹非常非常多。”
“漂亮妹妹非常非常多。”
“最重要的,是对俺味口的漂亮妹妹非常非常的多”。沙子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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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沙子发觉嘴里的“长江”“黄河”决口了。
石桶镇上的刘太医,曾经对沙子说过,他嘴里的两个装口水的东西大得只能用
“黄河”“长江”来形容。
“长江”“黄河”的水越过大堤从嘴边流也下来,就要滴在沙子借来的大红马
褂上。
沙子拿出一个白毛巾在嘴边垫上。立刻湿了一大块。但大红马褂安然无恙。
沙子觉得自己的主意真的很不错。
然后,沙子双手一张,拦住大厅中走过的妹妹,嘿嘿地笑。
“讨厌啦。”
“走开啦。”
“要死啊。”
妹妹们纷纷走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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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个穿得象大马猴的家伙是谁啊?”旁边有人议论起来。
“是够骚包的!脖子上还围个大白毛巾。。。”
“娘的,他干嘛不在自己身上挂个牌子,上面直接写上‘色狼’两字?”
“哈哈哈”
对于热闹,有人喜欢看,有人喜欢议论,有人则喜欢管。
怒八爷无疑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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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过来,年青人。”怒八爷向沙子叫道。
“叫我?”沙子问。对方其实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
后来沙子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怒八爷。
“当然叫你啦。笨蛋。”怒八爷中气还很足。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怒八爷气得手指乱点着沙子的头部。
如果现在怒八爷问沙子他右手有多少个手指头,沙子很可能回答说至少九根以
上。
“你让俺看什么?”沙子不知道怒八爷的手指头指的是头上的那个部位。
“真他妈笨!”怒八爷的手指终于落在沙子嘴边的手巾上,“你这是什么?”
“白毛巾。”沙子老老实实回答。
“我知道是白毛巾!!!!”怒八爷的声音高得可以把沙子的耳朵震聋,“我
是问你它用来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俺进到这里就开始流口水。。。”沙子说。
“所以你就用白毛巾把这里垫着?”怒八爷。
“是啊。你好聪明。你以前也这样?”沙子说。
“也你个头。”怒八爷伸手向沙子头上打去。
怒八爷要打人,很少有人躲得开。
但沙子躲开了。
“有两下子嘛。”怒八爷道。
“那里。就两下庄稼把式。”沙子说。
“行了。说你两下你还拽上了。”怒八爷的态度有所好转,“你第一次来?”
“是的。”沙子说。
“怪不得土了巴鸡的。快把这个取下来,别他妈给我们男人丢人现眼了。”说
着怒八爷伸手把沙子的白毛巾从脖子处拉了下来。
“靠,居然湿透了。”怒八爷把手巾扔回沙子,“收起来吧。”
“不好意思。俺口水比较发达。”沙子说。
“错,你不是比较发达,而是太发达”。怒八爷说。
嘿嘿嘿,沙子低着头笑了起来。
“你看这厅里有谁象你穿得象新郎倌似的脖子挂个大白毛巾到处走的?你可够
骚包的!”怒八爷道。
“是啊。好奇怪。你们都不流口水吗?你也不流吗?”沙子说着,居然用两支
手扳开了怒八爷的嘴。
“你干·#%·#%·#%·?”怒八爷居然没躲开。一张大嘴张开象一张马嘴。
“真的没有口水耶。”沙子望着怒八爷红通通的大嘴说。
沙子松了手。
怒八爷知道这是个难缠的主,嘴里骂骂咧咧要走。
“等等,”一把手又把怒八爷拉了回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嘴里没
口水呢。”
怒八爷现在直后悔当初为什么招惹这个乡巴佬。
“你真他妈的笨!你不知道往肚子里咽啊!”怒八爷一付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
。
“对啊。俺可以咽啊。没人说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吞口水嘛。”沙子一拍怒八
爷的臂膀说。说完,“咕”的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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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桌子上一个打麻将的人抬走头来问,“谁喝水这么大声啊?”
“哈哈哈”怒八爷也笑了起来。
沙子没理会他们,一边吞着口水一边继续问怒八爷,“你说这里那个妹妹最好
看?”
“这个嘛。。”怒八爷看了看四周道:“那边靠窗那个兰妹妹最好看。”
兰妹妹是“琴干”心气最傲武功最高的妹妹之一。
怒八爷想让眼前这个乡巴佬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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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八爷走回刚才的位置时,巴大善人问:“怎么回事?跟那个臭小子讲这么久
?”
“等着瞧吧,有好戏看了。”怒八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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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问沙子,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向兰妹妹走过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沙子回答。
你是这样的。那个人说。
你的脸上笑着。发出“嘿嘿嘿”的笑声。象是奸笑,又象是傻笑。
三分象色狼,七分象傻子。
俺这么惨?沙子问。
这还算好的。
尤其是你在“嘿嘿嘿”的笑声中还掺杂着不断地咽口水的“咕咕”声。。。我
是第一次知道口水可以吞得这么响。
更要命的是你居然对兰妹妹说你的笑容很性感。
我可是臭大了。呵呵,沙子说。
是啊,要不你怎么会改个名字重新进来?
不,我改名字是因为没有人理我。所以我决定出手了。。。
不过,说真的。我可很清楚地记得你那次出手。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那个人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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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沙子抬头挺胸走到柜台面前。
辣辣当时正手托香腮,不知道想什么呢。脸上挂着神密的微笑。
沙子用手敲了敲桌子,用全厅都听得见的声音慢慢说道:“我——————要
————————你——————”
大厅里突然鸦雀无声。
辣辣眼睛看着沙子,脸由白变红,然后再由红变白变青。
她慢慢地优美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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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够对一个女孩子在大厅广众这下说那种话???”白
矮子后来领着“八大金刚”质问沙子。
“你们想听实话?”沙子憨憨地说。
“当然”“八大金刚”异口同声道。
“其实,当时,,,我是想说。。。”沙子道。
“说什么?!!!”在“八大金刚”心里,沙子是由骨头组成的,所以他们都
在想拆哪根比较好。
“俺当时,只是想说。。。”沙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迟迟不说出来。
“快说!!!!!!!!”现在在“八大金刚”心里,沙子不仅是由骨头组成
,而且是由很小一节一节的骨头组成。他们在心里计算沙子应该由多少小节骨
头组成。
“好,俺说,俺说。”沙子最后说,“当时,俺在桌子上等了很久,没有人招
呼俺,也没有人给俺上菜。所以俺就走到她的面前,俺是想说,我要你给俺快
点上菜。。。”
话音未落,“靠”声四起。
无数的不同形状的上好的板砖从各个角度砸到了沙子的各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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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天到底有多少板砖砸在沙子身上,石桶镇的王乞丐是这样说的:
“俺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反正俺一车一车往镇东头拉。在镇东头俺修起了一
座四进六停十八间的大瓦房。。。。”
“瓦房?”有人不相信,“你哪来的瓦?”
“那堆板砖里有不少瓦呢。说起来你不会相信,里面还有十几个大磨盘呢。”
王乞丐信誓旦旦地说。
“俺修好的房子以后,还剩下不少。于是俺又修了个狗窝,让街上那些流浪的
公狗都住到了上好的狗窝里。”王乞丐接着说。
王乞丐最后问:“你们现在是不是发现石桶镇营养良好的公狗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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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是后来才知道她晕过去后,大厅里的情形。
各种各样的人,慢慢地围上了沙子。
第一圈是“八大金刚”
第二圈是“十二闲人”
第三圈是“三十六散仙。”
没有人认为沙子能够活着走出“琴干”楼。
“喔,原来你就是那天脖子上挂个白毛巾挺骚包的那个啊,”怒八爷眼力记性
力都不错,“你小子在扮猪吃象啊。”
“哪里,哪里。怒八爷你教的招真管用。”沙子。
“什么?是你教他的?”白矮子恶狠狠地对怒八爷道。
“白兄,别听这小子胡说。”怒八爷对白矮子道。
“跟他讲什么,手底下见真章。”不少人在后面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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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朋友。请吧。”白矮子亮了一个起手式,相当地漂亮。
“慢,慢。白兄,一定要打吗?”沙子问。
“恐怕只有这种解快办法了?”白矮子说。
“你不怕俺很利害,把你打趴下?”沙子问。
“你很历害吗?”白矮子上下打量着沙子,“不知道你哪里利害。”
“你看着俺的脸。你看俺这对眉毛?”沙子说。
“你眉毛怎么了?”白矮子眼睛吊着沙子。
“一般来说,男人的眉毛左边比右边多5根。女人的眉毛右边比左边多5根。
而俺。。。”沙子看着他们接着说,“俺的眉毛是两边一般多。这种眉毛在象
书上叫‘横眉’,有这种眉毛的人天生神力。”
“是吗?那把你的眉毛拨下来数数。。。”白矮子不吃这套。
“白兄,不用了。俺只是开个玩笑。”沙子陪笑道。
话音未落,烟杆,鞋底,拳头,脚头,雨点般向沙子身上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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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沙子叫了起来。
“你还有胆开玩笑?去跟阎王爷开吧。”怒八爷道。
“怒八爷息怒。其实,俺最利害的是这双眼睛。”沙子对怒八爷道。
“眼睛利害?能看穿别人的衣服?”怒八爷没好气地问。
“当然不是,俺这双眼睛能够互相看见。”沙子道。
“这种小把戏也来玩我?”怒八爷道:“俺三岁就知道了。你有一只是假的。
”
“当然不是。”沙子说,“你可以检查一下。”
怒八爷检查了沙子的两只眼睛后道,“你现在给俺表现一下怎么样互相看见。
”
“是这样。”沙子看了看大家,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镜子。
“妈的。敢耍我们。扁。”怒八爷一声怒吼。
“乒”“乓”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此比上次有更多更狠的东东砸在沙子身上。
“停,停。。。”沙子再次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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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手都不敢还?”巴大善人道。
“俺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嘛。怎么这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沙子说。
“俺们没有幽默细胞,打人细胞到不少。你再跟我贫嘴。俺要你吃不了,兜着
也不准走。”白矮子道。
“好好,俺不开玩笑了。”沙子正重其事道,“其实,俺最利害的就是这只鼻
子。”
“妈的,你还来。”白矮子一拳挥出,沙子躲开了。
“我说过,我不开玩笑了。”沙子正色道。
“好,你鼻子怎么利害?”白矮子道。
“你过来。”沙子道。
白矮子慢慢走到沙子的面前,双手护胸。
“你放松点,俺不跟你打架。”沙子说着,用鼻子在白矮子的身上闻来闻去,
最后抬起头用很大的声音说:“你昨天晚上到翠月楼找过小桃红,前天晚上到
。。。”
白矮子听到这句话象箭一样弹开了,脸弊得象一支快熟的猪肝,“胡说,简直
是一派胡言。”
沙子没有理他,走到怒八爷面前,又仔细闻了起来。
“嗯, 有点奇怪啊。。。“沙子边闻边说,“这个女人好象是结了婚嘛。。
。喔。。。对了,好象是陈寡妇。。。而且。。”
“你放!·#¥·#¥·#¥屁!”怒八爷这次弹开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号称轻
功天下第一的韦一笑。
沙子转过身来想闻巴大善人。巴大善人早就蹦到了几丈开外。
“怎么回事?”沙子好象不太明白。
接下来的事情很戏剧性。
沙子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变成一只跳蚤,蹦开了。
沙子终于走出了“琴干”楼,回到了阳光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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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招是从哪里学来的?”后来沙子跟江湖“百晓生”一起喝酒,“百晓生
”问沙子。
“这是孙子兵法外篇之声东击西。”沙子说。
“哈哈哈,你不说就算了。”百晓生说,“不过俺想知道,你怎么知道白矮子
去过翠月楼找小桃红?”
“嘿嘿嘿”沙子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那天俺正好也在翠月楼。”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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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就这样一直在石桶镇混了下去。
后来石桶镇的人口越来越多,由镇升市,改名叫做“兴浪”市。
但“琴干”楼却不如原来红火。
“八大金刚”,“十二闲人”,“三十六散仙”也走走散散,不知所终。
“这些家伙,都和他们在‘琴干’楼骗来的妹妹们去隐居了。”百晓生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时常想起他们来。”沙子说。 俺的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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